如玉公子么?
再生他气,不是至多冷笑一声么?
果然萧谣这姑娘不能惹。
他不过是嘀咕了几句,这就不安生了!
“看什么看,帮着拉缰绳啊!”
骂完人后,果然神清气爽。
萧诏颔首:看来就这么直抒胸臆的快意人生也挺好。
“哎,公子,哎呀,公子....要,要撞上去了!”
小厮慌乱地扯着缰绳,眼看着马车被萧诏贾哲斜斜往路边的树冲了过去,吓得扔了缰绳、抱头大喊。
“萧公子请让开!”
得了吩咐的阿右利落接过缰绳。
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只见她扬起了缰绳,甩起了马鞭,不多时马车就又回了正道。
小厮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头。
“没用的东西!”
萧诏瞪了小厮一眼,给自己找籍口:“你家爷就想试试你的胆子,看你怕不怕!瞧瞧你怂的那样!”
阿右略皱了皱眉头,专心看着马车,不搭理这对主仆。
里头萧谣睡了,萧诏也不好进去。故而只好委委屈屈地将小厮挤成个球,三人一道坐在马车前头。
“进来吧!”
萧谣摸了摸一路上就有些躁动的松子,淡淡地喊道。
萧诏讪讪地放开车帘,认真地看着晃动的车帘,将上头的兰花数了一遍后,仍不见萧谣说话。
只好自找台阶下:
“我从前真驾过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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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萧谣戏谑地看他,萧诏略觉得有些窘迫。
他摸了摸脸颊,讷讷道:“是真的!”
“嗯!”
萧谣意兴阑珊地点了点头,指了指让他坐下。
彼时,
萧谣归心似箭。
这一趟磁山、牛柑山之行收获颇丰,却也耽搁了好些时日。这一晃三五天过去,也不知丁婆婆和宋大娘回来没有!
更不知阿左是如何同丁婆婆说的!
支颐着下巴,萧谣眼看着窗外的树木纷纷往后退却,却还是催促阿右快些再快些。
她要给丁婆婆泡牛柑果酒,还要让丁婆婆尝尝美味的牛肝菌做的菜肴。
“来时没觉得远啊!”
萧谣有些焦急,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有点儿慌张。
萧诏安慰着萧谣:“这条弯道过去,再过一条弯道再直走,再过弯道...”
眼看萧谣一双水眸盯着他看,萧诏嘿嘿两声闭上嘴巴。
萧谣跟丁婆婆这般亲近,看来这丁婆婆对萧谣还挺不错!
萧诏砸吧了一下嘴,决定见到丁婆婆对她客气些。
“婆婆,我回来啦!”
推开院门,不见其人只闻其声。
“姑娘!”
有人却比萧谣更快,萧谣声音未落就被她哧溜一下抱住了。
来人正是阿右。
“姑娘,你可回来了!”
阿右说完,就开始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好了,跟个孩子似的。”
萧谣一下一下捋着阿左的头发,就跟哄松子一般,耐心又温柔。
萧诏看得直皱眉,这些丫鬟也太放肆了些!也不看看阿谣这小身板哪能受得住?
“放开阿谣!”
就在萧诏呵斥声起时,却见一个面带焦急之色的妇人从门口匆匆而来,张口道:
“姑娘,丁婆婆和宋大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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