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娘,内心也很触动“爹、娘,让你们受苦了,是女儿不孝。”
华秉佑没说话,像小时候一样,拍拍她的脑袋,对他来说,闺女能醒来比什么都重要。
其他的,在经过这一个月后,他都看淡了。
谢氏拉着华敏沄,有一肚子话想说,想问她跟福王是怎么回事?
自去南诏的那次被福王救了后,难道还有联系吗?什么时候联系上的?怎么不跟她说?
话到嘴边,看到闺女憔悴的脸,黯淡的眸子,一个多月即便每天参汤灵芝的吊着,也瘦成了皮包骨,她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想到福王,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想到谢太后,她这心也跟油煎似的。
她拍拍闺女的手,似是安慰。
又连声叫人过来,给华敏沄煮粥的煮粥、叫大夫的叫大夫、通知各房的通知各房。
死寂了月余的景梦轩又热闹起来了。
待得刘大夫过来给华敏沄看过以后,说没什么大碍了,一家人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华敏沄虽说醒了,也没什么精力,勉强喝了点儿粥,便沉沉的睡了。
就这么又过了七八日,华敏沄总算能下床来回走动了。
她一直很平静,醒来后第二日她就让未月和戊星他们去查一查福王是否真死了。
得到的答复是福王已经入皇陵了,皇上率太医亲自验的尸。
华敏沄沉默不语,也就没再说什么。
得知未月和戊星奉谢氏的命令去护送了谢太后,也只问了一句谢太后的安危,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也就点点头,不再提了。
又休养了一阵,大概半月有余,华敏沄就恢复了正常。
至少面上是正常的。
她先是加派了几个掌柜,在北原、西南、辽府、西林各开了一处芳鲜斋的分店。
然后,“舶来品”的分铺同时也在闵南、东湘、漠北三处开业了。
看似如火如荼的忙着各处生意。
但熟悉华敏沄的人都知道她变了。
变得更安静,更加内敛了。如一汪深潭,见不到底。
外面疯传华敏沄克夫。信国公府终于腾出手去控制这些风声,找幕后主使,抓究竟是谁在背后坏华敏沄名声的时候,被华敏沄阻止了。
不仅阻止,她自己亲自下场,让本来已经有些偃旗息鼓的流言又重新疯狂起来。
谢氏急坏了,又晓得闺女心结在哪儿,也不敢吱声。
倒是老太爷忍不住了,大孙女这是要断自己后路?!
这怎么行,嫡长孙女不嫁,信国公府丢不起这个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