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
“就……”
阿忠还没说完,突然赌场门口有人涌动。
“啧啧,没见过这出手利落的!”
“人也透着妖异。”
“不是丑八怪就是美男子!”
“别下太早结论,是男是女还说不定呢。”
“去看看,青天白日的还不让看脸了?非把它揭掉不可!”
阿忠担心什么来什么,听到身边几个人的议论,宁少爷也不再跟他废话了,抬腿就往里进。
“少爷……”
“别吵!”宁兰泽声音不大呵斥了一声,“里面有人在等我。”
阿忠……
无由来一阵颤栗,少爷,谁在等你?还是说这地儿您早就来过?
再看看四周,不知不觉跟着主子已经走到另一条街上来了。只得紧紧跟上自家少爷的步子,进了赌坊。
这家赌坊不大不小,里面挺热闹。
尤其热闹的是中间那一张赌桌。
“开!开!开!”
一群人围着桌子整齐划一地叫喊着。
在赌场,这样整齐划一真是透着不一般的诡异。
何时赌徒们也步调一致了?
宁兰泽不顾汗臭扑鼻挤到前面去看,引起了被挤者的不满——
“奶奶的,挤什么挤,一边去!”
“呦!还是个小白脸!”
“长的人模狗样了不起?”
宁兰泽只是瞪了他们几眼,并没有发作。
几人看他虽然年轻,可眼神蛮横犀利,又穿着打扮不俗,遂不再理他。
哼!再年轻英俊也不及对面的赌局好看!
挤到赌桌跟前的宁兰泽一抬头,愣住了。
对面是一位身长玉立的男子,脸上戴着一张莲花面具。
黑衣,银莲。
黑衣显得他身材精瘦,银莲衬得他双目分明。
因为佩戴面具之故,只能想象到他的鼻梁挺直。而裸露的双唇不厚不薄,唇线清晰如刻;下巴瘦一点,不甚丰满。
是一个利落之人。
那男子正淡定地看着桌上的尚未打开的骰子。在众人的哄嚷声中,伸出一只手。
手指骨节分明,柔韧有力。
他准备开了……
宁兰泽盯着他那张脸,喉结一动,咕嘟咽了一口口水。
那男子抬起双眸,浅浅看了宁兰泽一眼,仿若什么也没看到,伸手将谜面揭开。
“你输了。”
那男子对宁兰泽身边的赌徒对手道。
浅浅一声。没有起伏。
就像是一句最普通的问候。
宁兰泽看着这男子,内心徘徊一个念头:“他说的是‘你输了’而不是‘我赢了’,他并不在乎输赢。”
而那个赌输了的赌徒此时简直要崩溃了。在整个赌场之中,他是大家公认赌的最好的,赌技和赌运都是。而今天不知怎么回事,面对这个戴莲花面具的男子,他的赌技和赌运都烂成了渣渣。
他面色通红,眼冒青光:“我不服,一定是你作弊!再来!”
“再来也是一样。”男子语速不紧不缓,“我练的比较多,专研的也久,你没有胜算。”
“你耍我?”那赌徒恼羞成怒。
“没有。”男子说的认真,“我实话实说。告辞。”
他举手行了一个告辞的姿势,准备离开。
有人大叫道:“怎么,赢的钱也不要了吗?”
男子:“不过是个游戏。在下并没有说要赢钱。”
“这可是好多钱,说不要就不要了?”
“真是个怪人。”
“不怪的话大白天的能戴面具?”
“一来就找最厉害的赌,赢了就这样走了?”
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