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义父说,说不定他会答应我们和师兄一起。”
榆钱儿“万一师伯不答应呢?”
纪恕白了他一眼“实在不行找义母啊!到时候让阿宁妹妹做个助力。义父最疼阿宁了。”
榆钱儿“阿宁?别到时候帮了倒忙就好了!”
“你对阿宁有偏见啊榆钱儿!不愧跟阿宁妹妹从小斗嘴。”
榆钱儿嘴硬地说“那丫头嘴巴是个饶人的?整天拿着她那些银针,斗不过我就恨不得在我身上扎上几下。哎呦,凶!”
纪恕听完哈哈大笑“榆钱儿你出息啊!宁妹妹怎么不扎我?”
榆钱儿“嗤”了一声,有点担忧“灭明,要是伯母出面也不成呢?多想想办法,好应对。”
“实在不行少不得我们在义父面前耍上一番了,把他交的十八般武艺都展露出来,到时候义父一个高兴就答应啦!”
榆钱儿觉得纪恕嬉笑之言有些道理,再看他的样子又好像没有正行,接连叹了几口气,滚到床上去了。
纪恕心道看样子榆钱儿真想出去见识见识啊,叹气都那么真诚。
于是他问“榆钱儿,到时候义父这关过了,师叔那关呢?”
“我爹?”榆钱儿把锦池老爹这茬忘了。
纪恕不催他,耐心等他回答。
“我爹这关,”他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好说。到时候给他留书一封就好。”
纪恕对他的简单粗暴有点吃惊,自己要出去浪荡了,走之前跟老爹面都不带见的?就算不见老爹也要见见娘亲啊!
脑补一出锦池师叔见到留书跳脚的样子。
肩膀抖了抖。
正要讥讽他一下。
这边榆钱儿接着道“反正老爹对我恨铁不成钢惯了。”
于是纪恕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