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这可不是差你去办什么危险的差事,不过是有些事儿呀,你们下人去办反而更妥帖些…… 你这小丫头,就跟水葱儿似的,本王都还没来得及好好享用呢,哪舍得把你怎么样呀……” 四女听他又说起这般调笑的话,脸都红了,弘昼却已经转了话头,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叹道:“让你见的也不是旁人,你应该都认得,一个是原来府里的抱琴,另一个…… 就是你们家大小姐……”
说着,弘昼便转身出了殿,剩下的三女只好步行跟着。她们心里这会儿都 “突突” 直跳呢,尤其是金钏儿,心里头最是支撑不住了,眼眶渐渐泛红,等到走出院门的时候,实在是忍耐不住了,鼓起勇气,支支吾吾地说道:“主子…… 玉钏儿年纪小,大小姐我小时候记得还真切些…… 您看是不是……”
弘昼摆摆手,说道:“就是因为你和鸳鸯跟那元春早年怕是认得,怕你们到时候失了分寸,这才不留你们,玉钏儿年纪小,办这差事更妥当…… 再说了,我说让谁去就是谁去,这可不是你该过问的事儿。什么大小姐不大小姐的,如今可都得听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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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钏儿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自己失言了,赶忙应了声 “是”。弘昼又往前走了几步,想了想,觉得还不够,又回头冷冷地瞧了金钏儿一眼。金钏儿瞧见他眼中隐隐有怒意,猛地想起自己刚才那话,虽说只是不经意间说出来的,可毕竟透着思念旧主的意思呀,这事儿可大可小的,她顿时惶恐起来,吓得两腿都有些发软,差点就跪下去了。没想到弘昼已经走到她身前,伸出手指,托起她那滑腻腻、尖俏俏的下巴,淡淡地说道:“在本王身边伺候着,可得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的身份……”
一旁的鸳鸯和蕊官见状,吓得 “扑通” 一声就跪下去了,那金钏儿被弘昼托着下巴,反倒不好跪下了,她闻着弘昼身上那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心里慌乱不堪,牙齿都打着颤,嘴里哆哆嗦嗦地说着 “是是”。见弘昼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瞧着自己,也没接着训斥的话,可她要是不回话,那也不妥当呀,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力,猛地开口,声音虽然很轻,却清晰又坚决地说道:“主子教训的是…… 金钏儿自然记得自己的身份,就是主子您的贴身侍奉奴儿,是下等的玩物,全靠着主子的庇佑才能活下去的人儿呀,这身子是主子您的,这心里也只能装着主子您,早就连普通下人的身份都比不上了。主子您如今这般抬举,吩咐我这做下人的去办差事,那是主子您的恩典呀,我刚才一时糊涂,还想着从前的情分,贸然开口求情,实在是失了分寸,主子您要是肯饶过奴儿这一回,往后奴儿一定虔心改过,要是主子您觉得该惩处,奴儿也绝不敢有丝毫怨言的……”
弘昼本来也没打算怎么着她,听她这么一说,再瞧着她眼眶里那水汪汪、眼看就要掉下来的热泪,原本桃花般俏美的脸这会儿都变得苍白了,又看她那窈窕动人的身条儿、高耸的乳峰、纤细的腰眼儿,听着她这恭顺婉和、自辱自贱的话语,心里不由一阵荡漾,觉得挺舒心的,同时也挺高兴,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蛋,毕竟这儿是内宫重地,也不便就在这天街上轻薄她,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回程的时候,你替你鸳鸯姐姐,陪本王坐车里……” 三女听他这口吻变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忙应了声 “是”,起身又陪着弘昼继续走路了。
回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这一路上呀,弘昼就在车里对金钏儿又是摸又是玩,轻薄了一番,不过他身子到底还是不太舒服,倒也没真的和金钏儿行那云雨之事,也就是解开衣衫,亲亲吻吻、摸摸抠抠的,最多也就是拉着金钏儿的手,稍稍宽慰一下自己。
等回到园子的时候,秋阳渐渐西斜,天色也渐渐暗下来了,弘昼这奔波了一下午,只觉得身上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