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叫他们申大哥、项二哥。”
祁翀点了点头,果然如此!可惜又没抓住!
他扭头吩咐严景淮道:“记住这个人的名字,回头对他从轻处置。”
“是,殿下。殿下,我们如今也有不少伤兵,还有数百俘虏,您看接下来如何行军?”
“先去县城休息半天吧,将受伤的弟兄先留下养伤,俘虏也留下由县衙看押,我们收拾好了再回京。”
“是!”
一行人拔营启程往县城而来,没走多远,就见到了灰头土脸、满脸郁闷的元明和赵家兄弟。
“怎么了这是?就算没追上也不至于这副模样吧?”祁翀好奇地问道。
“殿下,我们本来追上了,”赵湘懊恼地解释道,“可又被人救走了。”
“谁救的?”
“一个老头儿,那人管他叫‘师父’。那老头儿武功高的很,我们三个都没打过他!”赵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项充!那人就是项充,浊水之上袭杀大长公主殿下的就是他!而且我听见他师父喊他的名字了,就是项充!”元明恨恨道。
“他们在哪儿?”
“就在那边的官道上,应该还没走远!”赵湘一指来的方向道。
“名雨,你带着伤号和俘虏先去县城,其余人跟我去捉拿项充!”
“我来带路!”赵湘说完,翻身上马带着众人往刚才的方向追来。
行不多远,果见路上有几个人,那几人见到祁翀等人来到,顿时紧张起来,纷纷擎刀在手。
“殿下,就是他们!”赵湘一指那老者道。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