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跑。祁翀抬手就是一铳,由于距离稍远,这一枪发出之后部分铁砂打入了项充的后背,疼的他一趔趄,但并没有使他完全失去行动能力,借着昏暗的夜色,他迅速遁入林中,元明、赵家兄弟随后追赶过去。
见首领死在当场,山匪们群龙无首,士气顿时一泻千里,严景淮趁机组织反攻,将大部分匪徒击杀在当场,剩下小部分逃入密林之中。
“穷寇莫追!”祁翀忙道,“先组织打扫战场吧!叫人给韦宙处理一下伤口。”
“是,殿下!”
此时天已朦朦亮,经过清点,禁军、护卫各有死伤,但伤亡未超过两成,整体实力还在。此役共击杀匪徒千余人,生擒三百余人。另根据被擒的匪徒交代,他们是伏牛山上的山匪,盘踞此地已有数年,那被方实砸扁脑袋的正是他们的匪首,人送外号“无敌金刚”马老大。他们这一伙人原本有近两千人,如今算来,逃走的该有五六百人。
“是谁指使你们袭击秦王的?如实招来,敢有一句谎话,立即斩首!”严景淮厉声问道。
“秦王?谁是秦王?”匪徒们面面相觑。
“你们不是来杀秦王的吗?”
“我们不知道什么秦王不秦王的呀?老大说有个当大官的路过这里,他带了很多钱,干完了这一票我们每人都能分到足够买十亩地的钱,所以我们才来的。”
继续阅读
“是啊,我们不认识秦王啊!是不是弄错了?”
“唉呀!官爷,我们一定是弄错了,您饶了我们吧!”
“是啊,官爷,都是误会、误会!”
严景润被这群无知的山匪气的七窍生烟,喝道:“误会?谋杀宗室亲王是视同谋反的大罪,一句‘误会’就想了事?再说了,就是你们的目标不是秦王,那劫杀别人就不是犯法了吗?当真是冥顽不灵!”
“算了,础雨,你跟这些人讲道理有什么用?”祁翀笑着踱了过来。
“殿下,这帮人居然说是‘误会’,您说可笑不可笑!”严景润气愤难平。
“他们都是小喽啰,可能确实不知情,不过,”祁翀转向被扒光了衣裤跪在地上的山匪道,“这可不是什么误会,你们或许不知情,可你们老大肯定是知情的!我且问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今晚要扎营在这里的?”
“回官爷,老大说今日有个大官的马队要经过俺们山下,就让俺们兄弟一路跟着,不管在哪里扎营,俺们都会在半夜袭营。”一个小喽啰见祁翀比严家兄弟和气的多,大着胆子答道。
“那你们可辛苦了呀!白天跟一天,晚上还不休息。”
“官爷,俺们都是辛苦命,习惯了。”
“习惯了?那这么说这种事儿你们没少干啊!”
“不不不,俺们是第一次、第一次......”那山匪说漏了嘴,顿时慌乱起来。
“不说实话,砍了!”祁翀微笑道。
那人看祁翀笑着说话,还以为他在开玩笑,谁知随后便觉得脖子突然好凉,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众匪徒大惊,不敢再与祁翀对视。
“我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答的上来的便可免死。”祁翀冷冷地扫过众人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今日要经过伏牛山下?”
众匪徒一阵沉默,无人开口。
“既然没人知道,那就都砍了吧!”祁翀漫不经心地道。
众匪徒大骇,立即有人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前日山上来了一个眇目之人,他给老大送来了很多钱,老大将他当做贵客招待。昨日傍晚,又来了一个,是之前那个眇目之人的同伴,就是他带来的消息。”
“这两个人是不是一个姓申,一个姓项?”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