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模样,与道长一般高,眼眉细小,看着也像是少数民族的人。”
也是少数民族?
这下轮到我纳闷了,我出来这么久,除了眼前的托觉张三,还有他弟弟,可再没跟少数民族的同胞扯上过什么关系啊。
再一番细问之下,托觉张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我也只得作罢,与他们道了别,带着鼠兔就往市区赶。
将近三十多里地,全靠两条腿!
大约走了五六里吧,四周逐渐变得寂静,再回头也已经看不到托觉张三的家,整个天地间仿佛就剩下了我和鼠兔。
对了,还有四周的虫鸣。
环境一安静,我就老想着发出点什么动静来,思来想去,正不知道怎么开口,鼠兔却是先发话了。
“你说,将来有一天,你会不会像对待那只鸟一样对我?”
我有些不明白它的意思,随即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鼠兔叹了一口气,大耳朵动了两下,接着道:“我发现,你在有些时候,会变得特别果断。”
“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杀伐果断。”
我冲怀里比了个中指,也不管它看没看到,道:“不果断的话,我可能早就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此言一出,鼠兔突然跳到了我比中指的那只手上,与我四目相对。
我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脚下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最终停了下来。
看了一会儿,鼠兔忽然又跳回了我怀里,幽幽道:“我认为,你不是滥杀的人。”
“可你对于人和妖的那番见解,属实不能让我满意。”
“我也是妖,万一有一天,我们站在了对立面,你又会如何面对我呢?”
又是这个问题……
我发现,但凡谈到这个问题,我心中总有一些莫名的东西会动摇,以至于原本十成的实力,最多不过能发挥出来五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道心不稳?
这已经不是我面对任何人或妖时,要回答的问题了,这是一个我应该给自己答案的问题。
就在此时,鼠兔的声音再次从怀中传了过来:“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我不逼你。”
“等你找到了下榻的地方,等你睡着了,我就会走。”
不知道为什么,它突然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要离开,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它,一时间沉默无言。
大概又走了近十多里地,我轻轻地回答了一声:“嗯。”
木匠家中无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