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一顿,偏头看去。
门边站了一个男生,暗沉的黑卫衣在他身上宽大又不合身,显得整个人消瘦挺拔的厉害。
头发略长,遮了他大半眉眼,只瞧见若隐若现的黑色瞳仁,阴郁地看着他。
肤色是那种长年窝在房间里捂出来的白,唇却很红。
这个阴郁的漂亮少年,正是岑溪安。
“你没走?”谢容以为他早跑了。
岑溪安定定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子照出他头绑纱布的样子,慢慢道,“我为什么要走?”
“错的是你。”
谢容啧了声,“所以你这是让我走?”
在他的家里,让他这个主人走。
这是他的合法财产,就算他是个变态,还对岑溪安变态未遂,那他也不能剥夺他的财产。
谢容眉宇间的冷硬凶狠在他问完这句话后更为吓人。
直面这带了敌视的冷意,岑溪安却没表现出不适应和难受。
他看人的眼神,总带着一股让人不太舒服的阴郁感,“我会告你,这样它就是我的房子。”
岑溪安想把这个房子占为己有。
他父母都不在了,缺钱缺的厉害,如果能拿到这个房子对他来说是好事。
谢容笑了,冰冷而凛然,眼尾淬着冷意却在因怒气上来时晕开一点艳红。
他缓缓笑起来,盯着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你的房子?没人能从我这,抢走我的东西。”
“我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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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奸你了吗?”
听到这个字眼,那双漆黑的眸子露出厌恶来。
谢容胸膛起伏,吐出一声冰冷短促的笑,“不是要告我么,难道告的不是强奸?”
岑溪安冷冷地看着他。
“你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迹吗?连道伤痕都没有,一天过去了,洗澡了吧。”
谢容扯着唇角,“你准备拿什么告我?你现在身上,里里外外,可都没有我的指纹。”
“另外,”谢容瞥了眼乱七八糟,还散发着异味的客厅,“我的客厅变成了这样,岑溪安你怎么负责?”
看着的眼睛一怔,随即流出几分难以置信,似乎是没想到他一个受害者还有责任。
随即那份不可置信就变成了藏于深处更深层次的厌恶。
“觉得自己没责任?”谢容啪地一下扔掉了手上的扫帚。
扫帚落地发出哐当一声,谢容注意到岑溪安在这一瞬紧绷的身体。
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害怕,毕竟才过了十八岁。
而谢容则是三十多的成熟男人,这回他没喝酒,真要想干什么,岑溪安心里没底。
不过谢容现在展现不出尊老爱幼的品德,任何想动他钱财的人都是他的阶级敌人。
谢容看着他,指挥道,“去把客厅收拾了,我让你在这不是白吃白住的。”
他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如果你不想和昨晚一样的话。”
没错,他就是这么垃圾、这么变态。
像个反派一样的欺压岑溪安,真爽。
疯批他强撩老婆,冷欲宿主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