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亚伦仍没有动,因为七米外,格瑞的刀,仍一刻不离地抵在面料上。
他不能失去它,至少今天不能,绝不能。
狡鼠笑了,脸上的笑容堆积起来,就像偷吃到了米粒的老鼠。
他又扬起短棍——
“嘭…嘭…嘭…”
他身材虽小,挥起棍来却是又有力,又精准。
每一棍都正好敲在亚伦骨骼脆弱处,但每一棍敲的方位却又不同。
比如膝盖关节,他会从正面敲,侧面敲,后面敲。
他已敲断过无数高个的双腿,他知道,这样敲,才是最疼的,最有效的。
亚伦依然未还手,狡鼠笑得更欢愉了,短棍也挥得愈加肆无忌惮。
就像一只老鼠,进到了无人看管,装满谷物的谷仓。
钢棍落在肉体上的沉闷声不断响起,短促,沉重,震荡着这片宽阔的空间。
挂在墙上的衣服似在颤。
货架后,阿尼的心也似在颤。
她如海般的蓝眸中闪烁着阵阵错愕与难以置信。
她几乎不敢相信,亚伦竟会为了区区一块面料,而甘愿忍受如此屈辱,如此疼痛!
但她却不知,狡鼠,绞鼠。
岂非是即将被绞死的老鼠?
进击的巨人之替身使者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