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老。妖婆,不,夫,夫人。你说你有何证据证明咱家的‘三丫头’已非她人,而是一个抛祸惹端的祸害呢?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在自家府内外人之前这样毁誉我的‘三女儿’啊?”
“夫,夫人啊,现在外面的形势都闹得这样乱糟糟的,虽然我的‘三女儿’不是你正身所出,念在她年纪小小就没有娘痛爱和关照的份上,你可不白白冤枉了‘三丫头’呐!”
“三丫头这事,可不是你能拿来当玩笑做的。”
“哼,老东西,我都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一心向着她啊?难道你认为我王某人真是一个虎毒还吃子的恶妇!”
突然听得白老爷到现在还是这样不死心的顾虑重重,心里依然好端端的向着眼前是这个‘三小姐’,王夫人顿时蹩着一肚子的窝囊气,瞪大眼睛反驳道。那情形跟本就好像不想再让房中的任何一个人,再来打扰她的金科玉律一样,同时也防止众人这样的纠缠演变得无休无止。
一时又被王夫人当面诧斥,白老爷当即就感觉到脸上热辣辣的一遍,霎时羞愧难当起来,低着一副低到尘埃里的头颅再不看上众人一眼,怀着一副愤寂难耐的心情,忧忧叹叹又独自坐到了一边。
可是,不等刘爷等人的惊悚反应过后,连同李伯和一众下人丫环在内,他们一众人的心里也实在是意料不到,此时此
刻声名在外的白府白老爷,居然会为了一个庶出的‘三女儿’人身安危,把自己在人前做作得这样卑溅低微。然而事已至此,一时之间众人也是颇为尴尬,手足竞然还有一些无举之措。
众人把白老爷这无意做作的一切尽收眼底,似乎皆为眼前的情景惊诧起来,一时亦是万分不解白老爷这样一个堂而煌之的男子,为何在王夫人明明处处强说是非的面前卑微了自己,而且也好像万分有愧地躲闪着他不争不怒的情怀。
据于此,刘爷的脑中突然闪过那世俗的古谚,可见在天下任何的父母面前,‘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一句并不假,只是教人未到伤心泪落时。但现在白府的白老爷自然而然伤心了,那么他眼中的泪落还远吗?
刘爷心中这样暗暗想着的时候,又莫名奇妙的多看了边上的白老爷一眼,只觉得这一瞥之下,自己的内心突然也跟着柔软了起来,甚至顿时也有一种泪眼朦胧的感觉。
大众人之中,刘爷之所以有白老爷这样的感觉。那是因为在他刚才听罢白老爷夫妻二人针锋相对的话后,那王夫人果然拿出了她有备而来的铩手锏。
在王夫人再次出言顶撞白老爷的好意相劝之后,但见她面不改色即时转过身来,向着厢房外面的小院一阵拍手相招,然后尖声叫道,“金大仙,你进来吧!他们都在等着看你的好戏呢。”
声落语止,瞬间就见一个身着方外之士服饰、手拿一柄桃木长剑、头戴修练方士巾帽,撇着一对铜锣大眼,胸前往背后斜绑着一个黄色小包袱,一手捏着颌下一撮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抬脚举步慢悠悠地弊了进来。
众人一看来人这个架势,马上就明白了几分,今日之事必是这王夫人有备而来的。否则她刚才之举岂敢如此放肆,全然不把大名鼎鼎的白老爷放在眼里。
再等众人从此时的惊愕之中回过神来,又见那个慢悠悠地弊进来的金大仙,已然一脸奸笑地向众人拱手深作了一揖,正准备向当中黯然默坐的白老爷施礼问好。
见此之状,一旁的李伯和刘爷虽然心有气愤,不明此金大仙来胧去脉之意,但是古谚所云‘伸手不打笑脸之人’,二人也只得一时作罢,不敢再多说什么。而且,此时连人家白老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的,不言不语再多说一句话,你一个下人,他一个外人还能在这个时候作死不成吗?
何况,厢房中还有一个母老虎一样的王夫人存在,谁又愿意无端地去挑衅这个唯恐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