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情有变?”
庭芜唉声叹气,只能道:“也不知道怎么说,安子真为了大夫这事儿告知了安永丰,所以姜姑娘和殿下去的时候安永丰也会在。”
“不过姜姑娘为什么一定要去廷尉府呢?”他是真不太能理解这事,倘若殿下是为了权势复仇,姜姑娘又是为了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姜藏月只是这样回答。
庭芜:“......”
这气氛这态度,他看着像傻子?
算了少说两句,他还没有活够。
“姐姐,安永丰可比华贵妃危险许多。”满初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忧:“借着纪殿下的人手办事总会方便一些。”
姜藏月看着窗外纷扬大雪,看着廊檐下被打湿的花草,整个人像是完完全全融入了阴影里,孤寂沉冷,甚至是说不出的不近人情。
她并不愿和太多人有牵扯,当牵扯过多,就会有期盼。
当有了期盼却没有得到同样的回报时就会觉得委屈不平,甚至陷入痛苦和绝望。
她不是那样的人,也不指望谁拉扯她。
她只想杀尽她想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