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谎报乱报也是要吃庭仗的。”
庭芜挑眉当即让开:“姜姑娘所言甚是。”
他还大方做出一个请的动作,一边往回走一边叹息:“也不知道安乐殿是如何得罪姑姑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庭芜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那身子似乎跟杀鱼的刀一样冷。
禁军的目光不禁落在他身上,有人憋着笑。
庭芜瞅了一眼这队禁军,将衣裳拢了拢,嗤笑叨叨:“看什么看?没看过美男走路?安乐殿还真是管不好这摊子烂账了,什么破名声都按到姜姑娘身上,人家身无二两肉哪里承担得起。”
禁军:“......”
“一个十五岁貌美如花的姑娘,自然人老珠黄的老树皮子在背后嫉妒,脏水倒是泼得勤快,说谁谁心里清楚。”
阿秋脸都气青了:“庭小公子在胡说八道什么!”
庭芜甩了她一个白眼,再哼哼两声理都不理。
算计姜姑娘?小心姜姑娘半夜爬窗给她一刀削成两截。
他是懒得理会这些算计,可并非什么都不懂,但华贵妃发了话也不能不理,像姜姑娘说的,一个不得不钻的圈套。
若是寻常人便只能束手就擒,可对于一个高手来说,将覆雪恢复如初不过抬手间的事情,今日非得让华贵妃的人吃上一顿板子!
庭芜眼珠子示意阿秋:“诺!你瞧瞧积雪还在不在?是不是被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耗子挖走了?这可真是有些吓人。”
“说来也奇怪,左右一刻钟的时间,领个赏的功夫积雪还能不翼而飞不成?”
“嘬嘬嘬!”庭芜很是夸张出声:“莫不是阿秋姑姑对着咱们安乐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看着宫道上厚厚的积雪,阿秋面上红了又青青了又紫。
她分明得贵妃娘娘的吩咐让人清扫了积雪,为何积雪还在这里。
眼下明显事情办砸了,但她怎么也想不通中间这么短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又恐说多了露馅。
回去在贵妃娘娘面前也讨不了好。
阿秋面容出现了勉强的笑,这才将目光落在姜藏月身上。
“是我眼花瞧错了,这也是担忧圣上的指令罢了,安乐殿既然没做过,那自然是好的,奴婢也该回去复命了。”
“姜姑娘,那奴婢就告辞了。”
她说完转身就想走,庭芜瞅着边上的禁军,火上浇油:“她对你们视而不见。”
禁军让人按住阿秋,一人一边儿拖着人往外走。
阿秋见状怒道:“你们做什么!不过是误会,我可是贵妃娘娘身边儿伺候的人!”
禁军的话冷冷响起:“圣上有令,宫中出现谎报乱报之人,廷仗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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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芜在一边儿吃瓜吃得好不开心,还热情摆摆手:“阿秋姑姑可别记挂我们了。”
阿秋气得嘴皮子都在发抖,一口血气得喷出来,手指都在抖。
然后她被直接拖走了,凄惨的声音响了好久,听得各个宫门不禁打了个寒颤。
庭芜凑到姜藏月边上,一脸感叹的咂咂嘴:“这可不就是所谓的竹篮打水一场空,姜姑娘你说好笑不好笑?”
“哪里好笑?”满初翻白眼:“若非是我姐姐厉害,今日挨廷仗的还指不定是谁呢,这宫里的人当真都是老奸巨猾!”
庭芜眉毛一掀夸赞:“哎哟,还不是被姜姑娘收拾了?”
“不过,姜姑娘过几日当真要跟殿下去廷尉府?”
姜藏月点头。
庭芜神色也认真了几分:“那要小心行事。”
姜藏月眸子看向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