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碰了碰,转而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压低声音道:“小凝子,你不会是烧糊涂了吧。整个宴席上的人可都盯着你呢,你吐的血,多的吓死人!”
“梅表哥,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就譬如,我身边阿母派来伺候的丫头莺歌,表面上看起来是阿母的心腹,实则她也不过是个叛徒罢了!”苏婉凝终于将矛头指向置身事外的莺歌。
莺歌听到被点名,几步走到宴席中央跪下,双手折叠放在一起,高举在额前,行了叩拜大礼。
“小姐所言何事,奴婢不知。”
“勾结外姓人,此为一罪。故意误传主子们的指令,为罪二。第三罪则是在药膏中掺杂凝血药剂,想要暗害主子,按律当斩!”苏婉凝从袖中取出珐琅盒药膏,递给了方御医检查。
幸好她之前用了陆嘉容送来的伤药,留了个心眼儿。
等她发现药膏中的毒物后,先是耐下性子等贼人上钩,再想打压的办法。
最后苏婉凝发现下毒之人就是莺歌时,不想再等下去。
谁知莺歌又有了新的主意,“请”她来赴宴,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坐实她是个病秧子的事实。
人算不如天算,莺歌出手拿暗器砸到苏婉凝腰腹部的瞬间。
苏婉凝借着内力,顺带将残留在体内的轻微毒性逼了出来,造成一种病入膏肓的假象,引起关注。
她想彻底为自己正名,身体无恙,只是有人暗害罢了。
顺带她要将阿母的心腹一一铲除,不留余患。
或者说,莺歌也不全是阿母的人,更像是某个故意针对她的势力。
苏婉凝猜,莺歌是个死士。
“小姐,你既然给奴婢定罪,也该找出证据,让大家心服口服才是。私自定罪,那天下不就全乱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