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谢玉珩留下的私兵,暗地里在沿海巡视着,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立马先派人去知府衙门跟总督府报信,那五百私兵当先去半途拦截倭匪。
哪成想,这一次的倭匪是有准备有预谋的,不然,怎么可能打十多日的仗?
假如不是谢玉珩留下私兵在此,在官兵到来之前,提前一步抵抗倭匪,后果不堪设想。
假如不是谢玉珩提前跟宁总督提醒,关照他预防倭匪,他也不可能听到谢玉珩的人前来报信,便能立即动身前去剿匪。首先他得先要派人前去打探一二,这才点兵遣将的。
这一来一去,倭匪早就打进城里去了······
溱州是个富庶的州城,街上人流如潮,假使凶残无比,杀人如麻的倭匪冲到街上来,那还了得?
岂不是跟切西瓜般的一刀一个?
那样子话不是官兵跟百姓伤亡三百多人,怕是三千都不止。
唉!可怜的盐农······
正在此时,汪彤儿听见外面吵闹声,跟宁知府说了声:“宁大人,学生去看看。”
“行,有什么事让朱管事解决。”宁知府还不忘叮嘱一声。
“好的,学生晓得。”汪彤儿对着宁知府躬身一揖,便走了出来。
小砚见汪彤儿出来,还以为汪彤儿这么快就办完事要回去,立马说道:“小的去把马车牵过来。”
这里是盐场,没树可以拴马,小砚把马车拴在远处一颗歪脖子槐树那儿。
“还没呢,你再等会。”汪彤儿边说,边朝吵闹声那儿走过去。
走到跟前,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一身破衣,且黑瘦的小男孩,跪在那个矮个管事身前,磕着响头:“朱大爷,您行行好,收下俺吧,俺不怕苦!”
朱管事赶紧把那个小孩拉起身,说道:“唉!阿贵,不是大爷心狠,不帮你,你爹被倭匪给杀了,大爷俺也是很同情你们一家老小。可是,你这么小,晒盐是个体力活,不要说是你,哪怕是成年人,没那么个体力也是做不下去的。”
汪彤儿一听,不由出声问道:“他爹爹是盐农?”朱管事点头:“嗯,可怜孤儿寡母,家里还有俩个小妹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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