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这就去安顿她们。”
许嬷嬷没想到少爷去了趟无为山,带回两会武功的女子回来。
不要问许嬷嬷怎么知道她们二人会武功,她们腰间插着明晃晃的佩剑,任谁见了也知道二位是学武之人。
“大美小美,你们先跟着许嬷嬷去吧。”汪彤儿见她们俩看着自己,微微一笑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二人说话声是铿将有力,对着汪彤儿双手一揖,便跟着许嬷嬷身后走去。
呵呵,果真是江湖儿女,见礼都是跟一般女子不同。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汪彤儿便带着小砚去知府衙门探听海盐的事。
哪知道,到了知府衙门一问之下,李师爷跑过来说道;“秦举子,知府大人去了盐场。”
“谢谢李师爷,那我去盐场看看。”
汪彤儿心想着去盐场看看最好不过了,于是,对着李师爷拱手告辞。
小砚驾着马车,比之前秦家的车把式驾车快多了。
等到了盐场,老远的就看见知府大人的青顶黑漆马车停在盐场码头那儿。
上次汪彤儿见到的那俩个管事,其中的一个矮个子见到汪彤儿,立马迎了上前:“这不是秦少爷?”
“是呢,老哥好啊!”汪彤儿跟他打声招呼。
“好好,秦少爷您请进去,宁知府正在里面。”矮个管事客气地给汪彤儿指路。
宁致远自从盐商朱延深被抓之后,对于盐场的事,他事必躬亲,一点都不敢懈怠。
这可是关乎到前程跟脑袋的大事。
汪彤儿走进那间唯一的盐场办事处时,就见知府大人正在看仔细地账薄,身边只有一个叫蛋子的小厮伺候着。
“学生见过宁大人。”汪彤儿对着他轻声打声招呼。
“诶?秦举子来啦?”宁知府忙放下手中的账薄,惊喜地问道。
“嗨,那个宁大人,您称呼学生一声秦玉就好。”汪彤儿自从中举子后,不管什么人,但凡知道自己中举的,见面便是举子举子的叫。
还不如刚刚那位不知道自己中举的盐场管事,称自己一声‘秦少爷’来得顺耳。
“好,秦玉坐。你是为海盐的事来的吗?”
这时,一位身穿补丁重着补丁的妇人拘着身子,用一个老旧的托盘端来一壶茶,对着宁知府跟汪彤儿说道:“二位老爷,请喝茶。”
“嗯。”宁知府对着那位贫穷的妇人点颌。
汪彤儿也跟着对着她微微一笑,点颌道:“嗯”
上次来可没见道有妇人来给他们倒茶水,这是盐场招了仆人?
“宁大人,这两三个月来,盐的产量增产了没?”汪彤儿坐到旁边槐杨木椅子上,边抿了口着带着股苦涩味的茶水,边问道。
宁知府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说道:“嗯,盐场用了你的办法,刚开始近半个多月,产量明显增多,哪成想倭匪来了,盐场的场农猝不防及,来不及逃跑,死了四十多个人,伤了二十多人。等抗倭结束,重新招人,又都是些新手,因此,如今的产量还是没能明显增产。”宁知府见汪彤儿失望的表情,忙笃定地说道:“你先别担心,等新手做顺手了,产量肯定会增产的。”
宁知府看着手中的账簿就知道,在盐农缺人的状态下,晒出来的盐竟然跟之前一样多,这不就说明问题吗?
要是这四五十个盐农做熟手了,毋庸置疑,盐肯定会增产的呀!
“啊?”汪彤儿吃了一惊,她还真是没听说这件事。
宁知府见汪彤儿面露惊讶,面色也是沉重地说道:“倭匪来时,盐农正在盐场晒盐,哪来得及逃走?死伤最惨重的便是盐场这儿的盐农。”
那日,倭匪冲上岸来,见到来不及逃跑的盐农就是一顿砍杀,随后妄想冲到大街上大肆烧杀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