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的。”
“哦……不说这个了,今晚还去嫖?”
“……”齐平放下手中书卷,起身说:“是时候,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
……
……
正午,太阳最炽烈的时候,当金色的阳光照亮内城宽敞的青石板路。
镇抚司后衙,穿着肥大锦衣,戴乌纱,肥胖臃肿的朱温起身,迈步出了衙门,坐上了等候在门口的马车。
“回府。”他说。
车夫应声,甩动鞭子,马车辚辚,朝同在内城的“朱府”行去。
与吃住在衙门的杜元春不同,朱温是个更喜欢享受的,做副都御史时候还收敛些,如今,景帝登基,便不装了。
每日正午,更会回府用饭,休息几个时辰,才会再回衙门,几成惯例。
就连路线,都是固定的。
当马车穿过一条繁华街道,拐入富人区时,突然,马车的车帘无来由晃动了下。
车夫并未察觉任何异常,也未听到特殊声响。
然而车厢内,闭目养神的朱温却猛地撑开双眼,汗毛倒竖,盯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惊恐道:“是你!”
旋即,发疯了一样拍打车厢,大喊大叫。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做这种蠢事,放心,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齐平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嘴唇边,眼眸中有漆黑漩涡卷动:
“现在,我问,你答。”
……
过了一阵,当马车停在“朱府”大门口,车夫熟稔地停车,守在府邸门口的家丁也躬身迎接过来:“老爷,您回来了。”
没有动静。
家丁愣了下,有些疑惑,车夫说道:“许是老爷睡着了?”
另外一名家丁突然不安,抽动鼻翼,嗅到了一股咸腥味道,他蹲下身体,突然惊愕道:
“地上怎么有血?!”
几人这才看到,马车下的地板上,滴落着斑斑血迹,一路延伸向道路尽头。
一人掀开车帘,继而脸色苍白如纸,车厢内,穿锦衣的朱温张着嘴,眼神惊恐,整个人靠在车厢里侧,脖颈上一条红线清晰可辨。
鲜血沿着手臂,指尖,滑落。
人已气绝多时。
而在胸膛上,赫然写着一个狰狞的血字:
“仇”
“啊!来人啊……”很快,凄厉的惊呼声打破了朱府的宁静。
时隔一年,“血仇案”,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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