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道理你都不明白？”

灵希没有回答。

林千山看了她一眼，才继续说道：“那老太婆如此对待丹若，丹若怎么会不恨她呢？”

“果然是丹若。我之前只是怀疑。她怎么做到的？”

“一种名叫枯心散的毒。”

灵希想起萧承黎的毒，也是枯心散。

“所以你所说的关于丹若的秘密就是她才是谋害峨眉前掌门的凶手。”灵希叹了口气，“这个对我没什么用。”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林千山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铁链跟着他的动作也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说……丹若会不会恨那个老皇帝？”他轻轻地吐出一句话。

却在灵希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猛地抬头，定睛看着林千山，揣测着他这句话背后的信息。

“据我所知，那老皇帝好像还在人间吧！”她整理了思路，否决了刚才下意识的第一个念头。

刚才一瞬间她差点以为丹若已经杀了恒国的这位君主。

“谁知道在不在呢……哈哈哈哈哈哈，我只能和你说到这里了。至于其他的……”他停了一下，“你们自己去找答案吧！”

“贺修贤就是因为这个还不杀你？”灵希问道。

“我是唯一知道秘密的人，她丹若或许怕我把秘密抖出去，巴不得我死，可贺修贤没从我这里套出话来，他才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就死了，这老头野心大着呢！”他似乎很久没说那么多话，带起一阵咳嗽。

“那你当日在峨眉还让她救你？”

“我不过是威胁她。”他干笑两声，“看她怕不怕我把这些说出去。”

“所以你才以为萧承黎是真的她派来救你的……”

“她既然不管我死活了，我今日告诉你这些能换回条命也不亏。”

灵希沉下了心思，琢磨起林千山这一番话。心里有些感慨，丹若确实可怜。若换做自己，恐怕早就鱼死网破了。

“来救你的人，要进出这武当山或许没什么障碍。但如今要带着受伤的你，恐怕再想囫囵的出去，也没那么容易。”

他又摆出一开始那副无耻的样子，“不过……我好歹做了这武当派那么多年的大师兄，多少知道些密道什么的……”

“你刚才说，还知道关于我父母亲死的秘密。”

“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

“好，我答应你。”

“那你可千万别死在这儿了。哈哈哈哈哈哈！”

才不要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