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压着的手充满温热感,张知府顿时改口悄声道:“好汉饶命,不管劫财劫色我都满足你!”
陈霄将自己的脸凑到张知府面前,冷笑着道:“知府大人好大的忘性,这么快就认不出我是谁了?”
张知府立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是他的眼中仍然充满了迷茫,只听他用夸张的语气道:“原来是少侠啊,您是缺盘缠了吧,缺多少?下官给你补上!”
p,想不到我胖虎存在感这么低……
陈霄一指点在小妾的脖子上,将正要悠悠转醒的小妾点晕,然后慢条斯理的拿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了床头的蜡烛,火光映照下,陈霄满身的鲜血映入张知府的眼中……
“嘶——”张知府倒吸了一口冷气,哆哆嗦嗦的从床上滚落地下,跪在陈霄面前,颤声道:“少侠饶命啊,本官……啊不——下官……不对,小人从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若有一二流言,必是刁民造谣生事,求大侠明鉴啊!”言毕,竟然颜面痛哭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委屈……
看着张知府的实力表演,陈霄深感佩服,他要不是苦主,还没准真被对方给骗过去,他蹲下身,伸出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对方的脸,冷笑着说道:“老戏骨,别演了,实不相瞒,我就是你说的那个造谣生事的刁民,飞龙镖局灭我靖远镖局,杀我镖局上下六十多口,我上堂击鼓鸣冤,你却连案都不问,直接将我打入大牢,龙飞天当时就在你大堂上坐着喝茶呢,这事你忘了,我可没忘!”
张知府顿时呆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你就是前两天越狱的那个……?”
“不错,就是我!靖远镖局少镖头,我叫陈霄,踏碎凌霄的霄!”陈霄的话,掷地有声。
“啊!”张知府闻言,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一张嘴张得能塞下一个生鸭蛋,看着陈霄满面寒霜,眼带杀气,张知府为了保命,直接把龙飞天给卖了:“少镖头饶命啊,我也是被那龙飞天给逼的啊,他有锻脉后期的实力,我这凉州府衙里的三班衙役哪个是他的对手。”
陈霄一把揪住张知府的脖领,将其瘦小的身躯提起来恨声道:“你搞不定他,难倒朝廷也搞不定吗?为什么不上报?”
张知府被陈霄勒的喘不上气来,两只枯瘦的爪子在胸前乱抓着道:“少镖头容禀,辖区里发生这么大的灭门案,我要是处理不了反而向上级求援,事情不但解决不了,我的仕途也完了啊,还不如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狗官,你放屁,为什么解决不了?我们家六十多口人的命不如你的乌纱帽重要是吧,老子今天就一刀剁了你的狗头,看你怎么当官!”一听对方的话,陈霄登时勃然大怒,一把将张知府瘦小的身板提溜起来,在空中猛烈的摇晃着……
“少镖头,息怒,息怒啊,您听我一言……”张知府两只脚悬空,猛烈的瞪着,活像一只被吊起来的鸭子。
陈霄猛的将他掼在地上,喝道:“你今天给小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就是龙飞天第二!”
张知府猛然听出陈霄言外之意,吃惊的望着这个满身是血的瘦弱少年,结巴道:“敢为少镖头,龙镖……咳,龙飞天他……?”
“他死了!飞龙镖局也被我单枪匹马给灭了!你要是现在出趟门,没准能看到城西大街上的那把火!”陈霄的语气冰冷无比,不带一丝感情,但再冷的语气也不如话中的内容更冷……
张知府无法想象,这个当初跪在大堂上的无助少年经历了什么,能在两个月后以仇家当初同样的方式报仇雪恨,最后一丝侥幸破灭,张知府再也不敢和陈霄耍心眼,只好一五一十的说出了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少镖头有所不知,万岁爷雄才大略,驱逐鞑虏,开创大明,一扫我汉人衣冠百年沉沦的颓势,但也造成了江湖上侠客犯禁,朝堂上重武轻文的局面,先后两位丞相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