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不是青楼,都不是,最终江十一恍然大悟,他只是想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而已。
在国膺城这种国都是很难找到一块清净地方的,所以他们干脆跑出了城,终于在狂奔了不知道多久后停了下来,然后,穆怀阳抱着江十一和陈泌就开始哭。
那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更何况,那种打击放在随便一个正常人身上都受不了,为了这把鼻涕这把泪不至于丢脸,他硬是憋到了个没人的地方才放声痛哭。
“我...我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歇斯底里地哭泣让他更像个孩子,可他的力气能敌得过好几个壮年男子,他发泄式地狠锤着陈泌的臂膀,真该庆幸陈泌的身子骨够硬朗,若是换做江十一挨他两下恐怕就当场驾鹤西去了。
“什么狗屁国膺城,什么狗屁私生子,什么狗屁,什么狗屁......”
江十一突然明白,从某种层面上讲,穆怀阳的出身并没有比他好多少,甚至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