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还没弄明白葛若兰为何会寻了短见呢,便朝着玉竹即将消失的背影叫道“玉竹,等等。”
玉竹恍若未闻,依旧往前走。
孟小鱼三两步冲了过去,拉住玉竹,问道“你刚刚未把话说清楚。捞不着皇后之位,横竖是个妃位,是何意?郡主……是因这个想不开的?”
“主子,玉竹悲伤过度,糊涂了。”褐樟轻声劝道,“主子累了,不如先回农庄,改日再来问缘由。”
“褐樟,你闭嘴。”孟小鱼直觉有什么不对,没好气地呵斥起来。
玉竹看了看孟小鱼,又看了看褐樟,面无表情地说道“郡主在御书房等着皇上回来,无聊之际拿起了一份文书看了看,然后就哭闹起来。奴婢劝不住,正想喊门外候着的宫女太监,她却忽然撞向了柱子,奴婢未能追上,郡主便这样了结了自己。”
“你可知那份文书说了什么?”
“果然不是只有郡主不知实情。呵呵呵!”玉竹忽然诡异地笑了。
“玉竹,皇上不是要娶郡主为后?”孟小鱼这话一问出口,把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她想起刚刚玉竹说,贵妃又如何?横竖不过是个妃位。
难不成管愈要空置皇后之位,只愿娶葛若兰为贵妃?
“呵呵呵!呵呵呵!报应!报应!”玉竹眼神瘆人地看着她,“姑娘以郡主之命换自己之命,真不怕晚上做恶梦?”
玉竹说完,神情古怪地转身离开。
“你把话说清楚!”孟小鱼大叫着要冲上去,却被褐樟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