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
“如此甚好,免得我们自己去买吃的引人注意。悬勒可好些了?”
“好些了。小的过来时他正在喝粥。他的药褐樟也交代了阿渡,让他回去煎好了送过来,相信很快就会好的。”
孟小鱼疑窦顿生。今日为何是阿檀木来找她,而不是褐樟?
“褐樟呢?他在哪儿?”
“啊?”阿檀木被问得一惊,“他在另一个屋子里,喂悬勒喝粥呢。”
不对!孟小鱼直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褐樟一直最紧张的就是她,这种时候,他绝对不可能让阿檀木送吃食来给她,自己却照顾悬勒。
她满心狐疑地看着满脸紧张的阿檀木。
他刚刚对答如流,充满自信,她都差点忘了他不是褐樟,他从来就只会听命行事,怎么可能把事情想得那么周到?首先那些话,肯定都是褐樟告诉他那样说的。
她追问道“说实话,褐樟做何去了?”
“主子!”阿檀木吓得跪了下来,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孟小鱼好想说让他不要跪,可她更紧张褐樟,便死死地盯着他,等着他回答。
“主子,”阿檀木终于不敢隐瞒下去,“褐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