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出去。
她的目的只是破坏谈墨考试,也不敢再做别的。
因此周管家警告一下,她立马就答应了,守口如瓶,真的没有再说出去。
但是现在,谈墨竟然要说出来?
她怎么敢呢!
魏家这次这么重视这件事情,就算再喜欢谈墨,也不能允许谈墨破坏他们的计划吧!
而且,谈墨要是犯这种蠢,魏家以后还能再继续喜欢谈墨吗?
她知道,许茗臻肯定知道她做的事情了。
但她无所谓,她就是想来看谈墨的笑话。
这些年他们跟许茗臻的关系,早就不如当初了。
正想着,就听谈墨说“因为可情在考试前给我打电话,我担心是有什么事情,就接了。结果她告诉我,小叔受伤了,伤的很重,都快要没命了。”
“小叔从小那么疼我,得知这个消息,我还怎么静心考试?一边答题的时候,就一边想着小叔重伤,万一……万一没挺过去,我连小叔最后一眼都没见到怎么办……”
车里,魏至谦眼角抽了一下。
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不过,当时谈墨可能也真的是这么想的。
所以她才急急火火的交了卷跑出来,就为了能够尽快见到他。
想到这,魏至谦的心又暖又酸。
这傻丫头。
明知袁可情是夸大,是骗她,她却还提前交卷。
这一片心,何其赤诚。
至于谈墨把他受伤的事情说出来这事儿,就很没所谓。
反正魏家早已不瞒着了。
而且,魏至谦总觉得谈墨还有后手,不会就这样简单的把他受伤的事情吐露出来。
“我实在是太担心了,根本没心思答题。”谈墨哭着说,“反正就算挨到考试结束,我肯定也写不了几道题,干脆就不写了,提前交了卷子。”
谈墨哭的这么情真意切。
就连许茗臻和谈家三兄弟都忍不住担心起来。
难不成之前谈墨说她都写完了,还检查过才提前交的卷子,是安慰他们的?
四人的表情都跟着着急难过起来。
袁可情看在眼里,心中窃喜。
谈墨会做戏,但许茗臻和谈家三兄弟的表情却做不了假。
他们一向最疼谈墨。
这下子,袁可情心头的大石就彻底落了地。
谈墨要么复读,要么,就只能去别的学校了。
反正肯定上不了京大!
“我最后一门考砸了,成绩肯定很差。”谈墨哭着说,“本来我志愿是想填京大的,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或许需要复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