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然这样,可不是吓到他媳妇了。昨晚那叫声,就是他媳妇害怕喊出来的。”
“你二婶也去问了人,说人这会大小便失禁,还在抽搐着。估计,没多久,就会走的了。”
洪梅果也是知道,这狂犬病发作,是没得救的,看还是问道,“这不去请大夫过来看吗?”
雷费氏摇头,怜惜道,“看了也没用,疯狗病可是治不了的。要是当初他被狗要咬了,就马上把狗打死,拿狗脑子来涂在伤口,那他还能活。可这会,怕是不能了。”
闻言,洪梅果很是怀疑。这拿狗脑子涂,真的可以预防狂犬病吗?这不会疯上加疯?
她问道,“这疯狗病的人,还会怕水声的吗?”虽然她知道疯狗病,可事没见过发作的人。就是听说了,也只听人说是会咬人而已。还真的没听说会怕水的。
而且,就昨晚那一场连一盏茶时间也不到的雨,这怎的就把人给吓到发疯抽搐起来了。这会不会有些夸张了。
雷费氏点头,说,“不止怕谁,这光也不能见,风也不能吹。”
她连连叹息,“唉!反正啊,就是可怜。年纪轻轻的就走了,就留下这两母子。都是命啊!”
洪梅果知道雷费氏不可能骗自己,所以这疯狗病的人,还真的是怕水和风啊。这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都是听人说,这发病的人只会咬人。
听了雷费氏最后的话,洪梅果问,“他还很年轻吗?”
雷费氏点头,说,“就比小瀚大一岁。他们家啊,父母也是个偏心的。只疼大和小的,这个中间的可是不管。”
“早些年,他一成亲,就被分家出来了。这下子,他要是走了,留下的孤儿寡母,怕是要被那边的人给欺负惨了。”
洪梅果心里也有些难受,她说,“这或许,不会死。等他不抽搐了,就可能好了。”
雷费氏摇头,说,“前些年,村里的疯狗咬了人。那人本来也是挺好的,可半个月后,她就开始怕水,也听不得水声。之后没两天,她也是这样抽搐的,两天后就死了。”
“唉!可惜那两母子了!”洪梅果叹气,很是同情两母子,她们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