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话音刚刚说完,一把美丽的长刀便从天空之上落下,在云层之中盘旋,金色的刀柄,银色的刀身,精准的落在了太阳儿子的腰带上。
太阳的儿子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云层之上的长刀,另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了炙热的梭子鱼,他轻松的剖开了那条梭子鱼,砍断了宽鼻子的身子,在灰色梭子鱼的肚子里面他看到了深灰色的鳟鱼、青蓝色光滑的鲱鱼、黄褐色的鲈鱼、红色蓝斑点的鲷鱼、…………以及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鱼类。
太阳的儿子在这些被火光熔噬的鱼类中慢慢翻找出了最初的那条的鲱鱼,他剖开了那条光滑的鲱鱼,找到一段蓝蓝的线球,在这光滑的鲱鱼的肠子里,火花就在第三折段的肠子中留存。
太阳的儿子解散了这一段蓝色的线球,又从蓝线球里得到了一段红色的线球,他将这红色的线球解开后,才看到了在红色线球的中央,那颗从天空之上而来,从云层之间游走的火星正紧紧地坐落在红色屋子的中心,祂降自高高的第八重天空之上,在最高的第九重的空间之中。
维纳莫宁得到了这颗他梦寐以求的火星,他思考着该如何才能稳妥的将这天赐的宝物安全的处理时,在这阴冷黑暗的房间里,在没有火焰的天空之下,火光突然的炙热起来,祂从太阳之子的手中冲出烧焦了维纳莫宁的胡须,然后又狠狠地将工匠烧伤了,伊尔玛利宁的两颊与双手遭遇了火花最猛烈的炙烤。
最后火星就冲出了万诺拉的领地,迅速的飞过了阿略湖上的水波,急急地向卡勒瓦拉东部的森林飞奔而去,穿过杜松的树林前行,在丛林中烧开了一条道路,然后又堂而皇之的来到了枞树的森林,将枞树的林子烧的了精光,火光它一刻也不停歇的前行,它冲动的过来这里,它奔驰的来到了那边,几乎烧光了卡勒瓦拉一半的土地,让所有不再信奉曾经天父的信徒们得到了一无所有的吞噬,让他们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无尽懊恼的忏悔。
直心肠的维纳莫宁奋尽全力的跟随在狂怒的火焰身后,急急地穿过了整片森林的土地,在两个大树桩子的根须底下追上了它的步伐,在赤杨木的树根深处寻找到了它的身影,在那根烂树桩的树根子底下搜寻到了祂的存在。
直心肠的维纳莫宁大声的说道
“你天父乌戈创造的火,
光辉的创造主的生物!
你懒散地来到深处,
你胡乱地来到远方,
远远不如隐藏在那里,
在石头炉灶里隐藏,
把你的火星束在一处,
四周有煤炭围绕,
在厨房的桦树柴捆里,
白天你不燃烧,
到夜晚你可以隐藏,
隐藏于黄金的红屋。”
维纳莫宁一唱完所有的铸词,就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块火绒,这是从白桦树上生产下来的干菌。
维纳莫宁将火星子塞入其中,带到了铜锅子里面,放在了燃火的铜锅子中央,带到白桦树的树皮子里面、带到多雾的海角一头,带到阴暗的海岛一端、带到昏涩的森林深处、带到湖底的黑泥里面,火又重新回到了祂的红屋,房间里再次闪烁起了光明。
只有工匠伊尔玛利宁依旧忍受着火焰在神体与精神之内的灼烧,无休无尽的苦痛将祂的躯体折磨的苦不堪言,祂思索着该有何种方法能够消除这火焰的力量,让和平回归他的身灵。
直到无主的低言向他发出预言的指引,工匠就循着这指引的目光,急急忙忙的向着预约中的那片湖岸旁边出发。
直到一日清晨的时光,冷冽的湖水吹拂着岸边的岩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将它洗涤的干干净净;生长在阿略湖底黑土地上的灯芯草此时也愈发茁壮葱郁起来;
白鹭与海鸥在天海一色的远方嬉戏打闹,忽而追赶着你,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