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过。但同大势无关。”韵水罗浮山那次其实很像,那夜也确实落了雪,与上官宴所说梦兆的条件非常吻合。
上官宴略体会这句,调侃道:“不会只同那小子有关吧?”
“那便不能称梦兆了。”
“嗯,称相思。”
阮雪音不回应,因为不想谈情爱。
黄昏流逝得很快,夜色在一层层迫近,上官宴的眼瞳亦因此变得晦暗,“阿妧是你设计杀的。”有些突兀。
“是。”
他稍默,话头再转,“决定跟他回霁都?”
“没有。”
夜色罩得他面上阴影成片。“你可知我到时,那石堡里已空了。我认识库拉,这几年每每来,都有他招待。你说他带着家人去了哪里?”
阮雪音终于有些明白慕容峋的后手是什么。“寒地有多少原住民?”
上官宴摇头,“从没计算过,他们居住得也很分散。但既是一个族群,百来号人总有。”
不周山也是。“你带了多少人?”
上官宴笑起来,“对你,不能如实相告吧。除非你拿那小子的人数交换。”
“明面上的你都看到了。暗地里有没有、有多少,我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