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此次是南越要与西诏开战,此时成婚怕是对你不利,甚至会流言四起。”
“那我的作用呢?我的作用不就是使西诏和南越和平相处吗?如今开战,将我置于何处,你们可想过?”
“素素,你对于我来说,从来就不是联姻的用处,是我想要你,是我要你,与他们何干?!”
“那就成婚。”
“素素,我,我不能。”傅啸这几个说的断断续续,令人心痛极了。
萧素猛然站起身子来,直视傅啸的眼睛,“不能?还是与别人又达成了协议?与南宫诚吗?你们当真是可笑,之前怕是你与南宫诚也有协议吧,南宫诚在晚宴上公然说出不敢二字,如今,你跟我说不能二字。”
“你与南宫诚皆说想要我,你们想要我什么?孤寡无依?还是郁郁不得?你们皆说喜欢我,可所行之事,却无半分欢喜,你们叫我如何真心相付,如何抉择?!”
“我从前不懂话本子里说些的佳人才子,现在却是懂了几分,凉心薄情之人,再怎么装都是装不出深情的。”
傅啸急忙抓住萧素的手腕,“素素,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此次我不能,我真的。”
“够了!傅啸,你待我好,我知,我懂,我愧疚,我纠结。但是此次,能否放过我。”
萧素说完这话,似是累极了,闭了闭眼睛,随后掰开傅啸的手,朝外面走过去。
傅啸怔愣在原地,甚至于萧素将手掰开的时候,傅啸都毫无抵抗之力,看着萧素有些孤寂的背影,他想要伸手去抓,却是一片虚无。
轻言和清风本是跟着黄金轿一同回到的京都,轻言刚刚进别苑,就看到萧素走了出去,轻言还未来得及叫住萧素,清风就先跟了上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萧素闻言顿了顿,看着清风,“你愿意同我一起走吗?天涯海角,哪里都可以。”
“属下愿意,属下不知道主子发生了什么,但是属下会永远支持主子的。”
“好,那我们走吧。这里不属于我。”
别苑另一处,傅啸怒气冲冲地来到这里,看着卧在榻上的南宫诚,“南宫诚,她走了,你就满意了?!”
“何所谓本王满意不满意,你自己同我来讲条件,自然条件一旦谈成,西诏王莫不是要后悔?”
“孤当真是小看你了,你为了不让萧素嫁给我,甚至可以同意我的要求,你就不怕此次假意开战变成真的?”
“那便战!傅啸,我知你想要与我对战,此次我成全你,你我恩怨自此一笔勾销。”
南宫诚缓缓站起身子,“傅啸,此战你若输,萧素便不是你西诏的人了。”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傅啸也走上前,与南宫诚两两对立,“南宫诚,我不会输。”
“摄政王,好走,不送。”
“不必。”
南宫诚一路上畅通无阻,来到了西诏与南越的边境之处,看着宫乾早已经在此等候。
“主子,属下回来晚了,请主子责罚。”
“传本王将令,宫乾为先锋,率领乾字军,等候边境,不日,与西诏战!”
“是,属下领命。”
边境的命官听到南宫诚这般说着,心下一慌,“摄政王殿下,您不是平安归来了吗?怎么要打仗了?”
南宫诚走到那命官跟前,“怎么?这不是你们要的结果吗?是惊喜的过头了,是吗?”
那命官一屁股栽倒在地,“摄政王殿下,您,您这是何意?!”
“来人,把这些边境命官放在一起,好生养活,此战不停,尔等不放。”
“是。”
宫乾上前,“主子,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