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定要与风将军好好切磋一番。”
风诺见萧素捂着的自己肩膀,衣服上还有丝丝血迹,并未多问。
“那我就等着王后娘娘的指教了,臣还要去寻王上,娘娘,臣先行告退。”
萧素点了点头。直到风诺走远,萧素才缓缓靠着栏杆坐了下去,如今不比以前,许多事情不能尽如人意,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着自己肩膀又被鲜血染红的衣裳,萧素的嘴角漫出一丝苦涩,终究伤口撕裂还是很痛啊,终究是得到了自己最不想知道的答案。
风诺在书房处找到了傅啸,“王上,最近南越似乎有异动。”
傅啸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脑袋,“怎么回事?”
“南越那边的探子来报,说我们西诏恶意私藏摄政王,南越边境已经在调兵了。”
风诺看着傅啸难看的脸色,接着说道,“王上,我们。”
还未说完就被傅啸打断,“南越摄政王的确在西诏,不过是今日一早,孤才找到摄政王,而且,是以客人的身份。”
“何时何人传出这个消息的?”
“臣不知,只是那南越皇帝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早朝过了,不知道与他有没有关系。”
傅啸冷哼一声,“这个南宫灏,难不成真以为他南越有狼子野心的只有纳兰一族不成?上一次未能叫他长记性,这次该是吃个大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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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此次交战,是否以联姻之事平和下去?”
“平和?为何要平和?南越来犯,我西诏好男儿何须怕之,再说,摄政王在我们手中,到时候无论怎么说,孤都在理。”
“是,那臣这就下去准备。”
傅啸看着桌子上的的砚台,突然想到了之前,也是这个别苑,他们三人,儿时玩闹,打碎了父王最喜爱的砚台,倒是那看起来愣愣地南宫灏一力抗下了这个事情。
想当初的懵懂少年,不知道已经成长成了什么模样,还希望你可以化险为夷,我们来日战场上相见,一决当日之事。
傅啸来到书架之前,扭动一个花瓶的瓶身,书架摇动,一条暗道出现在傅啸面前,走入其中,深处是一处灵堂,两个牌位,一写吾母,一写吾父。
“父王,母后,孩儿来看您们了,此次一站,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孩儿都会站到底,当年南宫诚以毒酒和宝剑相逼,孩儿不知道里面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您们血染的样子,孩儿这辈子都不会忘,此次出战,还望助孩儿一臂之力。”
说完,傅啸行大礼,他深深地看着这两个牌位,心底越发的坚定。
走出暗道,正好属下来报,说是南越摄政王醒了,傅啸并未说什么,只是去看南宫诚一眼,随即就去寻找萧素。
萧素这时刚刚处理完伤口,刚要躺下,就听得外面的说,西诏王到。
萧素整理了一下衣服,下床迎接傅啸,“恭迎王上。”
傅啸将萧素扶到一旁的椅子上,略有些歉意地说道,“你莫不是还在怪我?我当时只是一时冲动。”
“不,我不怪你,你说的本就是情理当中,是我说了重话,我收回,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不会忘。”
“素素。”傅啸有些无奈,又有些惆怅,他何尝不知道那番话是彻底伤了萧素的心,可是又何尝不是伤了自己的心呢?
“王上,你来有事吗?”
“哎,南越要与西诏开战了,你我二人的婚事又要搁置了。”
萧素看着傅啸的神情,突然发现了一个通病,上位者的通病,谋算,什么时候都要谋算,一个字,一句话,甚至一个神情,都有可能是假的。
“搁置?为何不提前?”萧素状似无意地问道。
傅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