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要赶我离开?”
夙不寒不是很友善地朝和曼曼笑着。
“您啊,就是爱胡思乱想,我们这么深的父女情谊,我能赶您吗?”
和曼曼虽然心里是十万个同意他的观点,此刻也只能佯装嗔怪,指责他多心。
他如果识趣,就不该问出来,而且直接告辞才对,可惜了,情商太低…
“那看来今晚可以住你这了。”
与之相反,夙不寒倒是很满意和曼曼的识趣,说完便起身往她的床走去。
“唉~这不行,您、您、您不担心白宁徽过来吗?”
和曼曼连忙小跑地跟在他后头,焦急劝阻。
两只小手虚空握爪举着,既想拉扯住他,又根本不敢。
“不担心,今晚他有客人,过不来。”
夙不寒无拘无束地坐在了她的床上,还顺势脱了鞋,和曼曼都吓得想不计前嫌,帮他穿上了。
“有客人又不需要招待一整晚……难不成是…”
和曼曼被自己这话给提醒了,会让他过不来的客人,莫不是…床伴?
她当即脸色就稳不住了,站在床边沉默了下来。
夙不寒一下子就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拉扯了她一起坐在床上,好笑地道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喜欢人家却又不愿意跟人家在一起,什么毛病…”
“嗯?有吗?”
和曼曼低着头撇了撇嘴,眼睛看着斜刺,随口接话。
“而且还不愿意承认,罢了,你既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定不是良人,不如为父给你介绍我家左护法?他为人沉稳,长相英俊,做事妥帖,没有女人,个性单纯…”
和曼曼越听越想笑,感觉他自己倒是喜欢那左护法喜欢得紧,居然舍得介绍给她。
“唉,是不错,不过我现在还小,不操心这事。”
和曼曼叹了口气道,随后嫌热脱了自己的大红袍,起身放到软榻上,又回到床上脱了鞋子陪他坐着。
“那倒是,你这年纪时,为父连女人都还没见过,确实不急。”
夙不寒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嗯……”
和曼曼看了他一眼,本想问他没见过自己的娘吗,却生生憋回了这话,要是真没见过,就又要开启一个伤心的话题,这可不行。
好在,和曼曼不知道该说什么时,那叫韩娘的人煮好了茶端了进来。
然后,在夙不寒的指挥下,茶水和两个茶杯被放在凳子上摆在床边,床上多了个案桌,放上了棋盘,看得和曼曼目瞪口呆。
“陪为父下棋。”
“靠!”
“什么?”
“没、没什么,可我不会下棋啊…”
“没用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