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就是粉拳爆发,打得李久“满地找牙低头求饶”,钱屸的心里那个美啊,哼了一声,扬着漂亮的小脑袋走了。
其实,钱屸也从白牡丹那里知道了当时李久没把自己咋地,她完全是自由和可以重新选择的,可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无法选择了。在旁人看来,钱屸是高级知识分子,生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钱屸却是知道,自己的这个男人可是深藏不漏,文化水比自己只多不少,要不自己的汉子怎么能那么彪悍和聪明?
团长和政委还是一起来到了奇栈“视察工作”,关于李久写的报告,团长和政委觉得需要与李久进行深入的沟通和研究,同时,团长易云龙对李久的训练方法还是没有吃透,他目前最多算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这个事情也是闹的易云龙每天晚上抓心挠肝的难受,团部的那几个连,在得知训练的基本方法之后,都不请示他这个绝对的专家权威,各自自发的开展起来,小红旗把方法和训练场地交代完以后,也带着石头颠巴颠巴的回了奇栈。
以郝三喜为代表的几个连,现在也不管团长了,自发的按照小红旗交代的训练,时不时的请小丙过来“指点”一二,那训练的成绩就像过年放的二踢脚,毕竟那些战士都年轻,都有一定的身体耐力和爆发力的底子,他们需要的就是一些技巧和平衡协调能力的激活,一旦激活,这些年轻人玩那些类似游戏一样的训练就不是辛苦而是一种享乐了。
易云龙现在也不得不低下头来向李久请教了,事实摆在那里,自己练兵不如李久,既然不如,那就要虚心的学习,这一点易云龙没有问题。
奇栈不缺好吃的,比团部更胜一筹的是这里不仅有肉有野味,还有水产。大沙河里不仅有鱼,还有虾蟹,那些小蟹没法吃,可那些小虾却是美味至极。
“小李啊,今天是我自己拿津贴费买的东西,我请你喝酒,不过这酒不能白喝。你得给我讲讲你练兵的那些套路到底是为什么?要不然,我关你禁闭!”
这样请客的在独立团也就是缺德团长了,不讲理,不要脸,可是实在。
“哪能让团长请客呢?您也知道,在独立团我算个财主,当八路之前我就有钱,而且我来钱的法子也比你们多,虽然大多数上缴了,可咱们独立团不是有奖励政策吗?所以,我还是富翁,您这几个津贴费还是收好吧。”
李久说完拿出了团长交给炊事班的边区票,轻轻的塞进团长的口袋里,易云龙虚假的推脱了一下也就欣然受之了。在那个年代,大家都苦,还没有现如今的上级下来检查工作,下面必须要招待的不成文的规定。
“好吧,我今天就算是吃大户了,但是,你得把你搞的那一套训练的核心思想跟我说清楚,尤其是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我无法想象的问题。”
“其实,道理很简单,训练,不单纯是一个军事训练,而是包括了人体结构,生理肌肉的锻炼等等医学方面的事情,举个例子,一个独木桥,有的人就可以健步如飞的通过,有的人却是犹犹豫豫的慢慢走,还保不齐掉下去,这是为什么呢?这就是因为有些人平衡力好,有些人比较差,可这个能力能不能通过训练达到呢?能,这就像小孩子开始学走路,有的早有的晚,但最终都是会走了……”
李久一边陪着团长喝酒一边用通俗的语言给团长解释训练中的一些浅显的道理,听的易云龙是心服口服。他问李久这些知识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李久就说,我在讲武堂学的就是这些,讲武堂培养的是中低层军官,主要是带兵练兵,所以,这些东西,在比较接近国际先进水平的东北讲武堂还是很先进的。
而真实的情况则是,李久是响马出身,响马外出干仗没有不负伤的,从小李久就跟着冯瘸子学习儒学,同时,冯瘸子还是个半拉子的医生,一些汤头歌什么的也借着教李久认字的时候教给了他。等到李久进入讲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