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谣,怎么不说了?继续往下编故事啊?”
赛凤凰听得津津有味的,却不料萧谣却愣愣地看着前方,眼睛里是少有的惆怅和迷惘,这样的萧谣看上去有些陌生还有些让人心慌。萧谣这是怎么了?何以露出这样的神情,在哪儿受人欺负了?不可能的,这可是周世子的心尖尖啊!
赛凤凰猜不透也不想猜,再说还有个疑团没破呢。她觉得自己要疯,忙推了萧谣一把,又疑惑地问江阿丑:“我们谣谣说的对不对?”
“谁是你的谣谣?”
周游打断了塞凤凰的话,拉着萧谣的手宣誓主权:“谣谣不是你们的,她是我的。”
萧谣觉得这会儿自己是不是得脸红一把,再装出一副羞赧若四月桃花那样将落未落的模样?她的确也做了,只是捂住嘴巴吃吃地笑。
“吃吃吃吃...”
赛凤凰瞥了眼一脸宠溺的周世子,眼珠子瞪得好大。天哪,就这么个笑出猪肉味的声音,周世子也能听得津津有味的?
“看什么看,再看谣谣也是我的。”
呵呵,是你的?我不能看?
赛凤凰眉头一皱,才要理论却被对方强大而摄人的气势所迫,她能屈能伸,哼了一声转过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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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都是你,我不跟傻子计短长。
赛凤凰理了理衣襟直了直已经弯下的脊梁,去拣了软柿子·江阿丑一探究竟。
“快点儿说,到底是不是谣谣说的那样?”
江阿丑收到大当家的问题,忙双腿并拢毕恭毕敬地摇头目光诚恳,语气柔和,说出来的话就....
“我不知道。”
真是很想踹死你的!
赛凤凰没有说话,只拿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眯着看江阿丑那一脸的茶叶沫子被她说的一会儿云卷一会儿云舒。
“告诉她吧。你们夫妻一体”
周游幸灾乐祸地给江阿丑抱了一把柴,毕竟众人拾柴火焰高么,一会儿给赛凤凰烧旺了火正好烤火吃瓜子看热闹,岂不快哉?
萧谣知道周游的恶趣味,她也不说话。只是眨巴着眼睛暗戳戳地也扔了个小树枝:“我还以为江军事不知道呢,原来他是知道的呀。反正我们傻傻是什么都不瞒着我的,江军事往后且得跟你家主子要靠拢些才好。
靠拢?
呵呵,让他也佯做纨绔二十年?
江阿丑觉得自己砸锅卖铁也没银子没精力同秦王妃那样心思恶毒的糟老婆子斗智斗勇。
这个江阿丑向来嘴毒,对他不喜欢的人那就更是不存在好言相向的。他对那个蛇蝎心肠的秦王妃厌恶已久,称呼一声糟老婆子已经是用尽了他最后的善良和忍耐。
“江-丑-丑!”
赛凤凰一字一顿、字正腔圆的咬着后槽牙。
“诶,诶,姑奶奶,我说我说还不成嘛!”
江阿丑下意识地站好低头等人来训。这一套动作坐下来就像是训练好了一般,一听见赛凤凰这口气这语调,江·惧内·阿丑早就已经两股战战,几欲奔逃了。
他还没有跑,也不敢奔。之所以如此,并不是故作镇定,也非是佯做不怕。实在是他就只这么站着便已经用尽了他的洪荒之力、
江阿丑很惶恐、很慌张,其实还有些羞涩小甜蜜。前次赛凤凰这样喊,他被蛮狠的大当家折腾得半天没下炕,半天后下炕那是腿也抖来手也抖。
这样的悲惨经历,江阿丑不想再尝一遍。
“梦儿她自小就很...”
“什么?梦儿,叫得可真够亲热的”
赛凤凰认真吃起醋来,可是论钱算的。那真是毫厘必究,锱铢必较。
江阿丑立刻就认怂:“小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