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左,阿右又岂能让他如愿?没有挑拨阿左不理他,这都是阿右看在右二的面子饶他一次了。
“不是的,他说谎还是说真话,我看得出来的阿右。”阿左忙摆手,一脸诚挚地冲阿右说道。
像是生怕萧谣不信阿左忙看向萧谣,她张嘴想辩解,又想起自己纠结的那些事,一时间真不知希望萧谣相信,还是希望萧谣不信。
彼时萧谣听出其中的意思了。她木愣愣站了起来,手有些抖,心也在颤。
萧谣就知道:阿左这是一直在为她烦恼。
她想起来了,前世南诏同大梁有一场恶战,当时南诏全军覆灭,大梁也死伤无数。她当时已被汪守备带往德州,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详情。这些还是汪守备无意中说与她听的,记得当时她不过是唏嘘了一下也就撩开了手,根本就未曾深想汪守备当初脸色为何那样难看。现在想来周游定是将他交付给了汪守备后,就匆匆去了南诏。
萧谣极力回忆,汪守备当初怎么说来着?周游当初可曾受过伤?
想了又想,还是一点没想起来。毕竟当年她并不知道周游其人,就连代嫁嫁的是周游也是在今生才知道。她和周游还真是错过了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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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方才阿右当成笑话说的那件事,萧谣又觉得世事难料。今生她同汪守备没了交集,却不曾想周游还是给他安排了个姑娘。看来汪家悍妇注定要伤心一次。却不知道汪家悍妇如今面对一个的是一个跟萧谣前世截然不同的、并非一般无所求的姑娘时,会如何做?还是让人家缺衣少食?
萧谣嘴角噙起冷笑:只怕得要掉个个儿了。虽然不是自己动手报仇,但是萧谣仍旧觉得畅快。周游没同她细说,若真的是周游布局,只怕汪家悍妇往后将要受尽无衣无食之苦了。
萧谣不禁喟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多么仁慈的举动!
不过萧谣如今可没闲工夫将心思放在她身上,此时她的心思全都在南诏、在周游,在从前那场伤亡惨重的一战上。
似萧谣前世这等不关心国事的人都知道当年大梁曾对南诏割地赔偿。那么多的丝绸茶叶络绎不绝往南诏而去,那么多的边民受奴役之苦..
萧谣不禁叹息:但愿今生不会。
至少,今生的周世子已不是前世的周世子了。
所谓关心则乱,萧谣险些就忘了周游同她一般无二的遭遇。她重回一遭,不过是保护丁婆婆,护着自己个的小家,而周游跟她不同。萧谣觉得他并非是人们口中的纨绔,他是个心怀大梁、心怀百姓、心怀天下,干大事的人!
如此一想,萧谣不禁郁气全消。也有些汗颜: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居然还在想着那一点委屈。比起南诏边民,这么点苦楚算什么?
萧谣是知道周游他们去寻周老歪夫妇时遭遇倭寇的。如今南诏又蠢蠢欲动,若是不将这些气焰压下来,只怕往后大梁在他国眼中就成了个毫无抵抗能力抱着金疙瘩行走于闹市的胖娃娃。说不得见者都想掐一掐胖脸蛋,抢一块金疙瘩!
萧谣本就不是个小气的人,也不是悲春伤秋的性子。如今既然想通,也知道了周游为何不告诉她去往何处的缘由,心里最后的那点子气也就都没了。
见阿左还在担忧,萧谣索性揽着她的肩膀,小声地说道:“既然关心左一,那就跟我去见萧丞相。”
阿左一愣,旋即翘起了嘴角。她知道萧谣这是想通了。但是,念及心中的顾虑,阿左忙又说道:“姑娘放心,就算是左一有事,世子也不会有事的。”
阿左想的是:若不说清楚,姑娘又该伤心了!
萧谣拍了拍阿左的手,没有接这傻丫头的话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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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然这些日子很忙,今日去见梁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