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萧安然唯一的嫡女。
周彻虽贵为太子,却在太子位上做得岌岌可危。当年的他好不容易攀附上了皇后,被皇后养在名下,七难八苦,费尽了心思,这才勉强被立为太子。
而梁惠帝的皇子,可不止他一人!且都在虎视眈眈盯着他屁股底下的太子之位。
周彻深吸了口气,待登上大宝,什么样的女子不能有?
虽说萧谣身后有平阳公主,还有收服两个土匪头子的功绩,但是这些都不足以同萧安然相提并论。
周彻将事情撸了一遍后,抱着萧言嫣的手就越发的紧了。
此时,微风正好,冬天已进入尾声,随时随处都可嗅到一股子春意。
一脸灰眼看着对面这一副红杏出墙图,忍着气,吩咐着身边的阿左,“阿左,画快些。看这一对狗-男-女就来气。”
阿左不免嘟着嘴:“奴婢只会些皮毛,您最好去找我们姑娘。”
不是她说,她家姑娘那是画山是山,画水是水。这个小郡主看着人才不用,非要将她这个画只鸳鸯成鸭子的人拉来,真是难为死个人了。
“你个笨丫头,说话做事不会动脑子的啊!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家姑娘一个姑娘家过来,污了她的眼?”
一脸灰随手一拍,拍得阿左肩膀一哆嗦,手一抖,画笔下的萧言嫣立刻成了麻子脸。
“哎呀,本来就不像。这下更不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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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左差点就大叫起来,惊动前头那对野-鸳-鸯。
“嘘!”
一脸灰竖起食指放在阿左唇边,冲她摇头:“没事,这样就很好。你只需将这两人互相依偎着的动作画下来就好。多画几张。”
阿左这才松了口气,开始细细描摹搭在萧言嫣身上的那只绿膀子,闲话似地随口问了句:“郡主,您不也是姑娘,您怎么来了?”
在阿左看来,这么有趣儿的场景,自家姑娘没看到实在是有点可惜。
捉-奸画画儿什么的,真是太好玩了。
听阿左说到此处,笑意盈盈的一脸灰立刻板起了脸教训她:“你不懂,阿谣在京城没个背景靠山的不容易。至于我,谁敢胡乱说。”
再说,嫁不嫁的,她从来没想过。
余下的这话,一脸灰哽在了喉咙里,只化作了深深的叹息。
她不想嫁人,只要看一眼浑身檀香味的母亲,她就不想嫁人!
若能够,
她只想跟在萧谣后头,守在萧谣身边。
萧谣在哪儿她在哪儿,
萧谣嫁人,
她就...
一脸灰看向阿左,心里有个想法渐渐成形。
她兴奋地扔了手里的画笔,吩咐阿左:“好丫头,好生画着,我去找你家主子说句悄悄话!”
阿左:....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拿起一张新纸,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画出一对野-鸳-鸯亲-嘴图..
最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