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可不知,自己已被武公公引为了知己。此时他满脑子都是萧谣出事了!
彼时,得了消息的他,正心急火燎地直奔赌坊而去。
谁能知道,他不过是早出来了一会儿,萧谣那边就出事儿了呢!
过来送信的左一伸手想拦,他家世子却早没了踪影。
左一也是没想到,他不过说了一句:“赌坊里头萧姑娘那边...”
纨绔世子就心急火燎问是不是出事儿了!
左一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还不等第二句出口,他家急性子世子就没了踪影。
左一:现在有点懵,他要捋一捋。
“发生了什么事儿?”
江阿丑眼看着左一过来跟周游不知说了一句什么,周世子就直愣愣地奔出去了。江阿丑跟在后面追过去,就见他家世子爷正从马前经过,行至一半似是想起要骑马,才又折了回来。
“世子您等等我!”
江阿丑大喊一声,才要跟过去,就见周游已经翻身上马,一人一骑绝尘而去。
这定是出了大事吧!要不,世子爷能这般着急?如此一想,江阿丑也跟着着急起来。
听见后头有声儿,回头果然见到左一也跟过来了。
江阿丑忙问他:“怎么回事?”
“是萧姑..”
左一才开了个头,江阿丑就接过了话茬儿:“是萧姑奶...萧姑娘有事?她怎么了?”
原来是因为萧谣!怪不得世子急成那样。
江阿丑也跟着着急起来。眼看十天之后,就要面圣。这么长脸的时候,萧谣可不能出事儿。
“不是大事儿。”
左一见他着急,忙又补充一句:“是别人出了事,萧姑奶奶帮忙来着。”
哦,原来如此!
“那就不用着急。”
江阿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先不疾不徐安慰了下左一,又从容走至拴马桩前。在左一的目光下,翻身上马,狠厉地来了一马鞭。
然后,
在左一惊愕的目光下,绝尘而逸。回眸处,却左一正冲他翻着大白眼儿。
左一眼神呆滞,内心咆哮。
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都不等他说完?不是说不急么?这会子行色匆匆给谁看?
江阿丑可不管左一的腹诽。一脸茶叶沫子更是深藏功与利。他冲着左一高深莫测一笑,只留下一阵风和一地灰尘让他自己凌乱、自己发呆。
“小样儿,都冲萧谣叫上姑奶奶了!这是要和他江阿丑明着争宠?看把他给能的!”江阿丑一边腹诽着左一,一边挥舞着马鞭,追在周游后头进了赌坊,又走近了人群里的萧谣。
周游到时,萧谣正护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小子同人理论。
江阿丑四处环顾,就见右二也站在萧谣不远处观望。既然右二没动手,那么萧谣必定也没受什么委屈。如此一想,江阿丑总算是彻底放了心。
他放了心,他家主子可没放下悬着的心。
周纨绔气息尚未平复,就一把攥住了挡在萧谣面前的男人,目露寒光,一字一顿地问道:
“谁—欺—负—你?”
他并不问缘由,先表明了态度。
这赌坊里认识周游的人很多。围观的人里,还有不少是被他坑过的赌徒。
大家一想起这纨绔的威名,不由就歇了看笑话的心思,先往后退了几步,才开始七嘴八舌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被周游提溜在手里的赌徒更是连说:“误会。”
萧谣一看,人都被制服了,就扶起了跌坐在地的一个少年郎。今日的纠纷都是因他而起,萧谣其实也不想在赌坊管闲事,奈何这京城里的权贵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