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谣放下了狠话,也就将这事儿撂开了手。
这会儿她没空逗逗邹氏,看看热闹。
此时,她还有件要紧事儿要做。若得手,她和丁婆婆阿左她们几个这辈子就可以肘子随便吃、美味随便用。
萧谣自从来了京城,就开始冥思苦想。可叹她前世只顾自怨自艾、故作清高,到底是忽略了许多事情。不过前世的这会儿,京城曾经出过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儿。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即便是萧谣也曾当成杂文轶事听过。
“走吧,跟着你家公子开开眼界吧。”
萧谣戏谑地勾着阿左的下颌,阿左忙往她跟前儿靠了靠,乖巧地萧谣不忍心再逗弄。只好匆匆走过金美楼,主仆二人行色匆匆很快就来到了金美楼边上的金银赌坊。
此时,金银坊有好戏,要开唱。
阿左的头上幞头内衬被她晃得沙沙响:“姑娘,这帽子有点勒人。”
萧谣安慰:“先忍忍,咱们往后说不得会常这般穿戴出来。时日长了,也就适应了。
“嗯。姑娘说的对!”
阿左用劲过猛,头一点,幞头上的巾子扯着头发,勒得她生疼。
“咱也不懂赌,来了能有什么用?”
阿左揉着头皮,心里有些犯嘀咕。
“咱们不懂不要紧,一会儿可着下注就好。”
阿左却有些怕:“姑娘,那若是一会儿咱们赢了,这赌坊里的人不给咱么兑银子怎么办?”
只怕赌赢了拿不走,倒是一点没想过萧谣会输。
这个傻大胆的丫头,这若是阿右来...
想起阿右,萧谣眼睛一暗,心里想起一事,又很快将此隐去。
不过,经阿左这么打闹一番之后,萧谣不由乐了:“没事,你家姑娘天生神力,一身功夫,谁敢!”
萧谣心里打着的主意,此时却不能同阿左说。没奈何,就只好敷衍她几句,但是阿左却相信了。
“就是,我家姑娘厉害,...啊,不对!”
阿左声音略大了些,小脸通红神情振奋:“我家公子就是厉害,看谁敢欺负!”
阿左将胸一挺又一拍,“再说还有奴婢呢!”
赛红霞就此事,可是教过阿左。若是有人欺负主子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上就是了!
赛红霞说得铿锵有力,唾沫星子横飞:不怕打不过,就怕胆子弱!
萧谣并不知道在她不知情的时候,赛红霞闲着无聊给阿左出了许多的馊主意。
此时的她,正密切地搜寻着一个人的身影。
“姑娘,您找谁呢!”
“嗯哼!”
萧谣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以掩饰她的尴尬。
因为,
萧谣也不知道她要找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不过,听说那人手里的家伙什跟旁人不同。是象牙所制。
这大梁斗蟋蟀乃是东边才传的风气,所以一般人家用个草编个笼也就行了。所以,其实也挺好认。
再说,那人通体气派其实也难掩饰。
“嘻嘻,公子,小的又叫错了!”
阿左腼腆一笑,眼睛却骨碌碌四处乱飘。下一瞬,就惊呼出声:“姑娘,哎呀!”
萧谣一惊,手攥紧了扇子,莫非来了?
就听阿左说道:“姑娘您看,那边、那边还有公鸡在斗呢?”
说着又想起了自家松子,不禁嘟囔:“人家养只鸡不仅能吃还能斗,咱家松子..”
萧谣好笑地提醒她:“松子在袖笼里,小东西可听着呢。”
阿左这才想起偷偷跟过来的松子。话锋陡变:“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