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之萧言芳方才的冷落使得萧言梅说话越发刻薄:
“啧啧,要不都说有人生没人养呢,你这样子真是丢人,就是可怜丁婆......”
“啪!”
萧言梅将要再说,却被一声闷响惊住。
她不由看向萧谣,就见萧谣手起之处,桌案已缺了一角。
“你,你....”
萧言梅懵了,
这还是那个弱柳扶风的萧谣?
犹记得不久前,她将萧谣推到在地,萧谣可是久久不曾起来,只敢仇恨地瞪她。
几日不见,怎么成这样了?
一定是她看人的姿势不对!
萧言梅使劲揉了揉三角眼,换个角度又看过去。
没错,
桌案一角断得整整齐齐。
若不是萧谣这个死丫头弄的,萧言梅都想赞一句:
厉害,
高人,
好功夫!
她愣愣看向萧谣:
这是妖女吧?
她一定疯了吧!
好好一个桌角就这么被她给毁了?
这可是祖母最喜欢的楠木桌案。
不对,
现在该关心的是,
这妖女怎么会功夫了?
萧言梅偷偷瞥了眼萧谣:那丫头的手,就算不断,也得肿成猪蹄吧?
似是知道萧言梅心中所想,却见萧谣美目横斜,玉指纤纤,皓腕轻抬,那一双青葱指嫩生生的让人见之要赞一句“玉手。”
萧谣懒懒地抬了抬手,更在萧言梅的目光中,从容镇定地拈起了如意酥。
萧言梅只觉额角青筋暴起,“突突”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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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方才可是随手一拍那桌角顷刻间就碎了,这妖女若是在她脑门上动两下,可不得要人命?
萧言梅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对萧谣有了深深的忌惮。
“嗬...”
似是没看出萧言梅红白青绿转换的脸,萧谣随手拿了杯盏,看了看后却又放下。
她身边那丫头见状,忙掏出个茶盏。
这是要干嘛?
萧言梅本能觉得不对,忙忙往后退了一步。
果然,就见那妖女笑眯眯地将个茶盏放在手中转了转,
尔后,
就....
拍手?
为什么要拍手?
萧言梅冷汗直冒,却顾不得擦拭。
她看见了!
旁人被挡着许是看不周全,
她可是看了个真真切切,
该死的萧谣,
只见那茶盏在她手里转了几圈后,
就变成了齑粉!
等等,
几日不见,这妖艳狐狸精怎么这么厉害!
妖孽啊,
这就是个妖孽!
萧言梅心内无数个念头转动,身子更是急急往后退去。
直到退无可退,碰着个硬邦邦的扶手,哆嗦着抓了个丫鬟挡在自己身前这才略放下心来。
看热闹的众人,
一时寂静无声。
一众人俱都停了捧逗萧大小姐的活儿,纷纷敛目,个个屏息。
并不敢再堂而皇之直视萧谣。
嗯,
这样才像话么!
萧谣舒心地拍了拍洁白如葱的手,莞尔一笑道:
“怎么都不说话了?方才不是挺热闹的?也好,我的诗兴上来了,想要赋诗一首呢,各位姐妹听听看,可好—‘春风吹,闻犬吠’”
萧言梅晃动着珠钗将自己缩得小些,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