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荣撇撇嘴。
随即,他想到了什么,嘀咕道“该不会这也是拜姓宋的所赐吧?”
朱邪一条剑眉,道“你未免太高看他了,充其量就是一个高明的医生,而那个医学组织,云集了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一群医学怪才,两者相抗衡,就是以卵击石的差距。”
郭启荣看着他,玩味一笑“既然你这么瞧不上他,那么敢问,你们这个大名鼎鼎的雇佣团伙,怎么会分崩离析?你这位悍勇无匹的佣兵之王,又怎么会沦为……丧家犬呢?”
他故意将“丧家犬”三个字拖得很长,充满了刻薄和嘲讽。
朱邪的眼中闪现寒芒,攥起拳头,刹那间杀机毕露!
郭启荣也切身体会到了胆寒,但仍旧壮着胆子道“怎么?发火了?你难道还想在这展现你的本事么?”
朱邪沉默了片刻,最终,收敛杀机、恢复脸色,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看你,我开个玩笑还较真了。”
郭启荣忽然又灿烂一笑,并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塞进朱邪的口袋里,道“接下来,好好给我效命,我不管你从前在国外有多叱咤风云,但在我这里,是龙就老实盘着、是虎就乖乖卧着,毕竟咱们国家是法治社会,可不能再随便打打杀杀的了。我们家的家训就是,只谋财、不害命。”
说着,郭启荣又拍拍朱邪的肩膀,正色道“你别心急,咱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接下来好好合作,找个机会把姓宋的那小子结果了,新仇旧恨一块了结,从此以后,就没有人能阻挡我们挺进的步伐。”
朱邪看了眼郭启荣,又瞅瞅他杯中的红酒,道“郭少,我提个建议,你以后喝红酒呢,品味可以稍微高一些,像这种拉菲,哪怕是82年这些好年份的,但由于国内的土暴发户太多,也没什么鉴别能力,因此法国佬卖给咱们的,大多是保存不太好的那一批。”
“如果郭少真想钻研红酒,并且想有足够的逼格,那我推荐郭少可以选择南非几个排名靠前的酒庄,比如勒斯滕堡酒庄出产的红酒,口感是我最钟意的,我在非洲那么多年,最让我魂牵梦绕的,就是这款红酒了。”
说完,朱邪不顾郭启荣的涨红脸色,也拍了拍郭启荣的肩膀,就潇洒的转身离去了。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从背后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响,那一刻,朱邪诡异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