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玄皇听完邱正翼的汇报,十分震惊。
没想到太子居然想要含笑的命,而且私自收买禁军头目梁奇来做走狗。
“朕怎么会养出善倪辛这样的儿子?!”浦玄皇困惑不已,他为什么要含笑的命?
得不到就要杀掉?
没这么变态吧?
自己怎么忽然看不懂他了?
自己都懒得叫他前来,估计他能说出一大堆不是自己干的理由来。
于是让邱正翼代自己前去责问此事。
果然,太子装无辜,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在已经死了的赭公公身上。
反过来,他指责含笑私自外出会情郎,简直是个,有辱皇家尊严。
“混账东西!我就知道他是个混账东西!”浦玄皇骂道。
太子这种敢做不敢当,也丝毫没有悔改的行径令自己对他彻底绝望。
尽管如此,浦玄皇竟然没有严惩太子,而是让梁奇和那几个刺客做了替死鬼。
至于含笑私自跑出去,浦玄皇没去追究,因为这只是自己与她口头上的约定,并没有明文规定。
他撤走了院外的禁军。
这等于是在对含笑说
你想怎么做,自己看着办。
反正如果你继续与般岳在一起,名声臭了的是你自己。
不过含笑与般岳,一个无所谓名声,一个无所谓前程,俩人大大方方地走在了一起。
事情似乎暂时平息下来,但其实暗流涌动。
最不心静的就是齐王。
般岳辞官,典属国空缺出来,他自然要力争自己的人拿下这个位置。
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浦玄皇偏偏就要让这个位置空着,也以典属国未有合适人选为由而拖延着雪吟公主的招亲大会。
亲王内心十分不满,自己看得很清楚
太子无德,任意诬陷忠良、贿赂朝中大臣拉帮结派、弑妻、买凶杀人。
这么多恶行做出来,父皇居然糊涂到仍旧袒护于他!
这如何让天下人服气?
浦国交到太子这种人手上,浦国能继续保持繁荣昌盛吗?
郁闷至极,齐王在练武场舞剑耍气。
“清风尚知扫落叶,懒妇不知除污尘!”他以剑将一地落叶掀至空中,砍得稀碎。
吴戏前来,听出他歌里的意思,上前按住他的剑,小声说道“如此懒妇,休了不足惜。”
齐王心里沸腾起来,自己之前可从未动过这样的心思。
以前自己只想以德服人,以才服人,期待某一日感动父皇。
可是现在看来,正道前途渺茫,邪道却张狂。
“王爷,你可知柳上清已对太子不满?”吴戏问他。
“那又如何?皇上如此护佑于太子,柳上清见风使舵,仍旧紧紧地依附于太子,俩人仍旧臭味相投。”齐王情绪低落地说道。
“非也,柳上清对太子恨得咬牙切齿,只是赭公公做了替罪羊,他苦于找不到借口与太子翻脸。我们何不促成此事?只要他与太子彻底翻脸,王爷适当示好,他自然会投至王爷的门下。”
“那以吴大人的意思,如何帮柳上清找到借口?”齐王问道。
吴戏露出一脸精明的模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雪吟公主最近失去了方向。
“一开始,她想与太子结盟。见太子无德,她又倾向于般岳。
“毕竟般岳手握海防营重兵,皇上也极为赏识,名望也很高。
“她心想嫁给般岳,必能有所作为。
“因此就算般岳辞官,她也认为只是暂时的,继续主动上门示好。
“可是在般岳那里吃了闭门羹之后,她情绪低落得很。”
“本王问的是柳上清,吴先生为何提雪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