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含笑见太子狼狈而走,咯咯直笑。
般岳这才想起怀里还有一个女人,猛地推开她。
真是红颜祸水,自己不知不觉就为了她而与太子结仇!
必须尽快弄清楚她的来历,太子那边可不会给自己太多的时间来墨迹。
“跟我来。”般岳虎着脸吩咐。
米含笑跟着他走进书房,十分好奇地打量这间书香味很浓的屋子。
有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摆满了竹简。
她立即被它们吸引住,走过去翻看这些竹简。
这玩意儿份量真不轻,整整一卷加起来写不了多少字。
果然如自己所想像的,竹简即重、信息量又少、特占地方,还不方便携带。
李宁喝道“毫无规矩,这里的东西是你可以随意动的吗?见到将军还不跪下!”
为了这美女,自己没少受罪,不过就好像被她套牢了似的,付出越多,越不希望她出事。
所以得不停地提醒她别做傻事。
谁叫她看上去那么可人呢?
米含笑放下竹简,回到屋中,依照浦国的礼仪下跪。
般岳坐在案几后,瞄了她一眼。
只见她皮肤白里透光,唇红如樱桃,睫毛长而上卷,整齐的眉形自带弯月,脸型小巧立体,似月中仙女一般。
她那双眼睛很不老实,居然敢抬起来滴溜溜地直视自己,还那么妩媚地闪着亮光。
他把视线收回,不愿看她第二眼,这女子,光鲜诱人的外表下,有一张会撒谎的嘴,自己得时刻保持警惕。
“你是哪里人氏?”他板着脸,十分威严地问道。
米含笑用手摁摁自己的太阳穴,微蹙眉头,这是个难题,所以半晌才回答“想不起来了。”
“撒谎!你若再不说实话,大刑伺候!”般岳警告。
自己早猜到她不会轻易说实话,说实话就不是邦士了。
“小女说的就是实话。”她轻敲着头,似乎想从里面找到答案。
“你到底为何处之邦士?”般岳干脆挑明了问。
邦士?她笑起来,自己哪点像邦士了?
人家邦士可没那么好当,为了弄到机密情报,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还得会撒谎,会偷盗,会这个会那个,自己是这块料吗?
“不得吊儿郎当,你为何要赖上本将军!”般岳开始生气,此女子真的是顽冥不化。
“谁诬陷你了?我只不过是想从哪儿来,回到哪里去,是你们在自以为是地横加干涉。”
“此地岂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切!我来到岸上有做坏事吗?你凭什么这么审我!”米含笑不服气地反驳。
般岳再也无法忍受,横眉拍案“非逼本将军用刑才肯说实话吗?!”
字宁着急地提醒她“快说实话,否则你死定了?!”
“这里一点儿也不好玩,让我回海里去,放我回去!”米含笑倔强地说道。
想用死威胁我?般岳丝毫不为所动,此女果然训练有素,如此威吓都不肯吐露半句真言。
这里周边20海里,沿岸筑了石墙,如同长城一般,隔一段路就设有岗哨,士兵日夜巡逻,无人能靠近海边,她就算要跳海,也只能在20海里之外,漂浮了20海里游过来,有点本事!但也说明她就是训练有素的邦士。
“再撒谎,大刑伺候!”般岳吓唬她。
“最好痛快点,一剑刺死!”米含笑赌气地说道。
人类有句俗话叫做会叫的狗不咬人。他真想大刑伺候自己,用得着这么反反复复提醒吗?自己又不是聋子。
再说他没有理由,付出了那么大代价,从太子手里救下自己,却又轻易搞死自己。
般岳的确被撑住,看向字宁,对他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