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小子这么……”流留随口乐道,只是他又像想起了什么,眉眼忧虑,忽然迎面追去,“怪不得这手帕这般熟悉!”
“你干什么!”上迟被他一把拉过,肩膀被抓地生疼。
“让我看看!”流留在他胸口肆意地左右摸索来去。却被上迟猛的推开,发丝也不听话地凌乱扶在脸庞。
“放开!”他道。
“哎哟~得好东西让大家一起分享分享不是。”他脸萌着扯出嘴角的笑,下手之快,又直接覆手于胸,这下,直接从上迟领口探了进去。
他任由上迟抵抗,还是扯出了手帕,将它举地老高,上迟只能在一旁蹦跳不停地叫他还回去。
“苏……”
他眉眼锋利,聚神只在那主人的名字之上,一点点看得愈发清晰。
“宁……”
“宁!”
是苏宁宁留下的东西,是那次他手上受伤之时,苏宁宁给他包扎用的手帕。
怪不得这么熟悉,怪不得这么……那上迟是谁?
“还给我!”
上迟一把抢过帕子,赶紧又收了起来,捂着胸口死死地盯着流留。
只是流留却失神地站在那处,转而又像看着陌生人一般不可置信地打量着上迟。
弥生站在一旁帮忙调和,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地安静下来,整个气氛变得格外尴尬。
还好,这尴尬的氛围即刻便被打破。一个小厮行来,恭敬低着头,作揖道:“王,有一个叫红谷的姑娘来找您。奴才本来是要打发她离开的,谁知她带了一个手下,那手下武功高强,实在是没办法,奴才只能来通报一声。”
“红谷!”流留定色抬眉。
“红谷!”弥生嘴角一笑,实在想不到苏扶身边之人竟来了府中。恰好如今有这样一个拉开局面的机会,来得高兴,也正是时候,想罢,他拉着上迟就往外走。
“上迟,你可要帮我去看看,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在你府上闹事。”
流留被留在原地,不愿跟去,却又因担忧而偷偷跟在了身后。他左右轻功而上,踏过飞瓦,如猫一般无声无息地接近。
此刻若是同红谷大打出手,必定不妥,会暴露同她和苏扶的关系。思来想去,也只有静观其变。
若他是苏扶派来抓人的,他便顾不了太多,直接冲上去将红谷拿下就是。至于如何处置……
他倒是有些左右摇摆,恨意怎了,可情意难消。
流留俯于瓦上,看着几人的交谈。只是,红谷身旁的俊俏蓝衣男子是谁?他却从未见过。
“叶凌修,你总算出来了。”红谷大喝,指着弥生的胸口摆出了一副收租人的气势,“你不是说兰草会送上我们府中,怎的说话不算话了。”
弥生看着眼前的红衣女人,眼角却笑出了花来。天真纯良的模样,尽显无辜,仿佛在接受赠送,而不是在被人临街大骂。
这看得赫连彻有些尴尬起来,不安地扯了扯红谷的衣角,轻轻附耳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事?”
“不然呢?你以为我叫你出来作甚。留着你在府中白吃白喝?”红谷附耳回去。
“能不能有点教养,你这番模样,同那泼皮有何不同?”赫连彻继续附耳道。
“教养?若不是这小子说今日长仙生辰之时会将兰草赠与府中,说了却没见送来,他都如此言而无信,我有讲什么教养。”红谷附耳道。
只是,两人交头接耳之际,弥生却走的靠近了些。抓住了红谷的衣摆,笑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红谷姐姐,弥生太想你了。”他转色认真朝府中小厮问去,“我说的兰草呢?怎么没有送到府上。”
一小厮才瑟瑟发抖,颤着身子拱手作揖道来:“王,这实在与奴才无关啊。”
“怎么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