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休息,我们……我们先出去……”
乔瑁喘息如雷,虚弱说道“去,先去收拾了残局。……某累了,某要休息……某要见得你们结婚……”
大乔立起身子,擦拭脸的涕泪,朝宋时江说道“三郎……那则我们先出去罢。扇儿……你守着爹爹……”
众人方出得内室,诸多双方将佐恰急急赶来,其有一路追随而来的呼延灼、鲁智深、武松、典韦、张清诸人。
鲁智深沉声而问“主公,乔太守如何了?”
宋时江摇摇头,一脸沉重,只恨恨说道“刘岱卑鄙,某必将他碎尸万段!”
武松也问话了,然他却是问向大乔“乔姑娘,可曾见过我家兄弟张青,弟妹孙二娘?……”
大乔俏目望向武松,见得武松相貌堂堂,长发飘飘,凛凛然有如天神,知晓定是张青与孙二娘口的结义兄弟武松,她朝武松抱得一拳。
武松赶忙急急还礼。
大乔抱拳道“将军必是二娘口所说虎狼将武二郎也。濮阳一战,却是多亏了张将军与二娘,他两人出力甚众……”
武松还礼说道“为主公与乔姑娘效力,忠义之所在。敢问我家兄弟现在哪里,武松战场遍寻不得。”
大乔面色悲伤,说道“张将军夫妇二人在我太守府。只是受伤甚重……”
正说话间,府内一仆役已是慌慌前行,惶惶大嚷“小姐……小姐……那二娘不行了……”
“什么?”包括宋时江武松在内众人闻声色变。
“带我去……”武松长发闻声而动,双目直射凛冽寒光,一个跨步擎住仆役领子,叫道“快,带我去……”
“走!去看看……”宋时江急急说道,“安神医……安神医……快……”
众人急急跟着仆役窜至偏厅。
偏厅铺有内外两床榻,外侧榻无人,徒残留斑斑血迹。
众人悚然一惊,再看,只见另一榻躺有一人,另一人却是半跪地,紧紧抱着榻那人。半跪之人褪了铠甲,只着满身血渍的衣,浑身裹着白布巾,在焦急呼喊“浑家……浑家……二娘……”呼声
急切,呼声哀哀,正是菜园子张青。张青怀所抱,躺在榻之人,更是满身裹布,胸口裹布已是为鲜血浸透,面如苍白,双目紧闭,无声无息,正是母夜叉孙二娘。
“啊……二娘……”武松悲吼一声,大跨步冲去,亦是半跪在张青身畔,嘶吼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青抬头,见得是武松,悲声大叫“武松哥哥,二娘,二娘她不行了……”
武松双目充血,急急伸出强劲有力的手掌如钳子般抓住张青衣领,吼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不照顾她!她是你浑家!……”
张青任由着武松抓着衣领,悲声叫“哥哥,哥哥,怪我!怪我!……”
宋时江见得两人俱不清醒,不知轻重缓急,忙开口说话“张青兄弟,武松兄弟……你两人先静一静。安神医在此,先让安神医救治……”
武松与张青方才急急让出位置。
安神医在榻前跪坐而下,望闻问切,伸手给孙二娘把脉。
未几,收回手指,却是面色凝重,轻抚胡须,不言不语。
众人见状,俱是凝重不已。
张青却是扑通跪下,哭道“神医,一定要救得我家娘子。拿我命换也成……”
武松焦急过后,却是冷静了下来,扶过安神医,沉声叫道“神医,我武松顶天立地,生平不求人。这次我武松求神医了,一定要救得我家弟妹。若有差遣,但无不应,以报神医大恩。……”
安道全扶住张青,朝武松、张青说道“武松哥哥、张青兄弟,你我俱是结义弟兄,同心戮力,同生共死,你二人如此说话却是见外了。……二娘,流血太甚,心脉时有时无,已是伤重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