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不正常，如果之前慕容欧还是猜测，现在他已经能够肯定，白白十分的不正常。

他还记得最初白白害怕地寻求他的安抚，甚至在子弹射向他们猴人们追逐他们的时候拉着他使劲地跑。

那时的白白眼睛里有清晰的恐惧，是属于一个孩子本该有的情绪。

现在呢，白白目光不但变得茫然，甚至冲到猴群里主动去对抗，出手狠厉又残忍，像是沉浸在了另一个世界里。

“白夜！你给我清醒点，不然你不但救不了魅惑，还要把自己的女儿也搭进去，你给我清醒点！”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清醒，我女儿会被那些怪物吃掉！”

白夜怒吼着，送走母亲之后他折回来，看见的就是他的佳佳频临死亡的样子，现在就连白白他也不能保护。

他怎么还能继续冷静？佳佳眼看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他的女儿沦陷在怪物的包围中，他怎么冷静？

白夜的暴怒地看向慕容欧，他也将所谓的身份和素来坚持的忠诚都抛却在了脑后，这一刻他身边的男人不是他的主人，只是他的兄弟。

“白夜，你给我看清楚，现在到底是谁吃谁？”

慕容欧扫了一眼白白的位置，气得一把将抓住了白夜的脖领，将白夜的头也扭向了白白的方向。

白夜想也没想就反驳，“还能谁吃谁？你没看见吗？那些怪物要吃……”

白夜的话再次卡在喉咙里，也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震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