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自己怎么祸水东引,阿古腊一定会将此事赖到自己头上。
“没想到沈大人年纪如此轻轻,竟然如此谦虚,比起某些人可要强多了。”阿古腊说到这里,眼神中带着一抹戏谑的神态淡然的扫视了殿内某些人一眼,同时,眼神中还夹杂着一丝挑衅,似乎想要挑起众人对沈言的仇视。
“谁不知沈大人那句烟锁池塘柳难倒了全金陵的才子,当然这些人当中也包括了殿内的诸位大人,因而沈大人在诗词楹联上的才能一定比诸位大人要强。”
“哦,诸位大人,我来自塞北之地,不懂你们大夏的文化,刚才之语并无刻意冒犯,只是实话实说,还望诸位大人不要往心里去。”阿古腊眼神的余光瞧见某些官员听到自己的话语后闪现了一些不屑和不满,脸上连忙堆积一丝憨态,轻声说道。
“沈言,我何尝又不知道你是在用祸水东引的方式将我的问题转移掉,既然明白了你的方法,我又岂能这么轻易的放弃。”阿古腊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淡然的望着沈言,脑海中淡淡的想道。
“国师来自偏远的塞北,看来确实不知我大夏的文化,诗词楹联乃小道,是文人茶余饭后闲情雅致、或抒发情感的平台,跟治国安邦的经世致用没有多大关系,所以说,一个人有没有才,不是说他的诗词楹联好,就有才,还是要看他的经世致用的安邦之道。”沈言听到阿古腊的话语,顿时明白了阿古腊话语背后潜藏的用意,这个老家伙并不甘心自己轻易的答出了他的三题,所以找个法子来消遣自己,甚至还拉那些没有眼观之人来仇恨自己,真是卑鄙。
“诸位大人绝大多数的精力都用到了治国安邦上,都用到了经世致用上,因而并无太多闲暇的时间研究诗词楹联,因而,并不能单纯的认为他们的才能就不如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