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明,你们有一人撒了慌。但是除了那两个侍女的证词外,再没人能帮你们作证。”
莫雀因为刚才兮煌的话而心下稍安,这会子趾高气扬地看了眼辟芷,冷哼了一声。真以为公主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呢。每次见镇国侯,你那眼睛简直要贴在侯爷身上不下来了。公主又不瞎,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公主,辟芷确实是在后厨做事。可是她每日都偷偷往侯爷住的院子里跑,以前是往侯府主院跑。现在老是往您住的青竹院跑。就是藏得好才没被照辉大人发现,可奴整日都帮您看着她呢。不要脸,当着您的面都敢肖想侯爷。活该被打出府去。”
辟芷原本不慌不忙,以为有兰芝和羽芝的证词,再加上当初莫雀狠狠地得罪过宁安公主。莫雀的姑姑又是太后身边最得力的人。因此她觉得兮煌一定会借此机会把莫雀赶出去,那样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
可谁知兮煌楞是不按常理出牌,不仅打了兰芝和羽芝。对她两人的供词也全然不信。这可怎么是好。
“公主,莫雀是胡说。奴自知身份,从来不敢肖想侯爷。莫雀为了污蔑奴,竟然把奴与侯爷牵扯到一起。居心不良啊,公主。”辟芷急得又叩了几个头,心里着急,唯恐兮煌信了莫雀的话把自己赶出府去。那样不仅再也见不到侯爷,就是太后那里也不好交待。恐怕还会有性命之忧。不行,绝对不行。一定要把这事推到莫雀身上。
我还不想死,你就代我去死吧。
辟芷心里发狠,可脸上却哭得伤心。梨花带雨的,看得兮煌都心疼。
“哎呦,这可怜模样。本公主瞧着都心疼。别哭了,来,本公主给你擦擦眼泪。”兮煌拿帕子给辟芷擦了擦泪,又语重心长地跟辟芷说道“你跟本公主说实话,那东西是不是你偷的?若不是你偷的,又怎么会出现在你包袱里?”
辟芷哽咽道“公主,真的不是奴偷的。奴根本就不知道府库在哪里。”
“骗人,你整日往前院跑,怎么可能不知道。公主你千万别信她。她在撒谎!”
莫雀看着兮煌对辟芷温声说话的样子,害怕兮煌信了辟芷的话。便在一旁大喊大叫。
兮煌听到莫雀的话,便转头无奈地看着辟芷“你也看到了。莫雀说你整日往前院跑。这样你说你没嫌疑,就算本公主信。侯爷也不信呀。这事到底还得由侯爷说了算了。我只能在旁边帮你们说说好话,但是你们现在都不跟本公主说实话。让本公主在侯爷面前怎么帮你们?”
辟芷虽一直在掉眼泪,兮煌却确定她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不瞒你说,那日见你本公主便觉得你姿色出众,风姿甚雅。侯爷还在本公主面前夸赞你呢。若非本公主与侯爷成婚的时日不长,都想把你送给侯爷做妾呢。太后宫里的人,做个妾都是云侯的幸运。”
兮煌这一番话,别说是莫雀辟芷。就是在场的云管家和云敬都听得嘴角抽搐。夫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好了,难不成是跟着侯爷学得越来越黑心的?有道是夫唱妇随嘛。
辟芷终于止住了眼泪,怯怯地看着兮煌“奴不敢冒犯公主。奴只是…只是。”
兮煌笑容和善“只是喜欢云侯?”
辟芷被兮煌这样直接说出自己心思的样子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莫雀招惹过兮煌后,对兮煌的惧意便一直都在。现在看到兮煌跟辟芷说话,虽然着急,可是却不敢随意插话。唯恐兮煌想起以前的事。
“所以莫雀说你整日往前院跑是真的了?”
辟芷辩解道“奴只是想看看云侯。并没有偷过东西,更别说是御赐之物了。公主明察。”
“谁知道你是不是偷看云侯和偷盗财物两不耽误呢。刚才不还说是我整日往前院跑的么?欺骗公主,罪加一等。”莫雀不服气,在旁边嘟嘟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