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意,其实她早就知道的吧!
“灼灼,还有多久生日啊,这么等下去,总不太好吧!”下一刻,所有的感动在听清楚这句话的时候,破功了,邵宛如蓦的推开楚琉宸的怀抱,娇嗔了他一眼,这个人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呢!
脸色暴红。
“灼灼,我说的是真的!”楚琉宸叹了一口气,俊美的眉眼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怜的意思。
可怜?邵宛如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会觉得楚琉宸可怜,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哪里可怜了?
“我要说这信的事!”邵宛如恨恨的道,从楚琉宸的手中把信扯出来,往边上的亭子处走去。
“好,好好,说就是。”楚琉宸带着宠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得邵宛如脸色又是一阵暴红。
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待楚琉宸上前拉住她的手的时候,狠狠的用力的掐了他一下。
“灼灼,你谋杀亲夫哪!”楚琉宸一脸的伤疼,看着邵宛如委屈兮兮的。
这还真的是那位算无遗策的宸王吗?邵宛如咬咬唇,又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却不知道她眼下的样子其实一点也不凶,盈盈的水眸含羞带愤的模样,让楚琉宸眸底越发的温柔了几分。
两个人在亭子处坐下,邵宛如斜睨了楚琉宸一眼,见他还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俊美的眉眼勾的人心头扑扑乱跳,索性转过身去,不去看他。
被他这么一打叉,方才心头因为邵洁儿升起的郁结也散了许多。
再次看的时候,也没有了方才那种又闷又烦的心情。
邵洁儿写的信没有半点隐瞒,从昨天晚上的事情说起,说她当时看到一个人被扔了进来,扔到了府里一处空的院子里,之后扔进来的人消失,她很巧的看到这一幕,之后就看到火起,有黑衣人潜入,她不敢多看,立时躲了回去。
之后太妃让人查整个郡王府,她那里也查了几遍,最后这事就停了下来,应当是把人找到了,但眼下这个人在哪里,邵洁儿说她不知道。
她以这个消息求邵宛如一次帮忙,不要求多少,只要能让她回兴国侯府去住几天就行,其余的
事情,她会自己想法子。
先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再求邵宛如,代表了邵洁儿真心实意的想求得邵宛如的帮忙。
这在以往的邵洁儿的身上是没有的,握着这封信,水眸微微的扬起,邵洁儿什么时候这么聪明过,知道如果她不把这些事情写在前面,自己绝对不会助她。
原本两个人的关系就势成水火,邵宛如又怎么会伸手。
眼下倒是觉得伸一下手也没关系,而文溪驰也很奇怪,他居然对自己的心性这般了解,知道邵洁儿这么写,自己会伸手帮她一把的?
当然这不只是邵洁儿信写的好,还有这事对自己也有好处,唇角无声的勾了勾,文溪驰的行为她看不懂了,这些事情也是文溪驰想知道的,但他对上邵洁儿,想从邵洁儿那里得到消息不算是什么难事,又何必把自己拉进来?
“文溪驰在刑部是不是太空了一些,还管这种闲事!”楚琉宸冷哼一声,不悦的从她的手中抽了信过去,扔在石桌上,懒洋洋的道。
“可能是因为邵洁儿吧?”邵宛如道,“两家孩子一起长大,邵洁儿、文溪驰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吧!”
“文溪驰什么时候这么有青梅竹马的情份了?”楚琉宸不以为然的道,长睫不悦的眨了两下。
这话说的还真酸,邵宛如“扑哧”一声笑了,伸过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好了,这事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不管文三公子是帮邵洁儿,还是另有他意,总不见得是因为我吧,我跟他可没什么青梅竹马的情份!”
这话说的楚琉宸心头一畅,很是欢喜,脸上却还露出勉强的表情,“你能这么想最好,文溪驰的心思让人难猜,你以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