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不该将屠刀挥舞到百姓头上,这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也要问你一句,昨日我军苦苦抵抗刺客进攻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的府兵在哪里,你的平阳府地方军在哪里?”
“后宋与我邺国的关系是何等重要,你不是不清楚,但你却在后宋使团遇袭之时袖手旁观,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一些别的东西。”
楚羽嘉歪了歪脑袋道“今日我也不与你一般计较,等回到了王庭,我想,后宋长公主,一定会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奏报给大王,到时候我就想看你在大王面前作何解释。”
一听见大王二字,葛弘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听见楚羽嘉的话之后,更是心中大惊。
昨夜之事他不是没听说,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他根本就调集不了府兵,也可以说,调集过去也没有用。
他这些年在平阳府,可不是竟做好事了……
“楚将军……你……”
“我怎么了?”
楚羽嘉哼笑一声道“到什么时候你得给我记着,在齐邺战争当中,就是你口中的这些应该战死沙场的兵,将脑袋送到了齐军面前让他们砍,就是你口中这些应该战死沙场的兵,一路杀到了齐国王都城下。”
“就是你口中这些应该战死沙场的兵,在齐国王庭外,明知与训练有素的齐国王庭禁军大战,必死无疑,却无一人怯战,用自己的胸膛迎上了对方的战刀,最后才能换得齐国退兵求和。”
“葛弘,你很好,我记得你了……”
话音落下,楚羽嘉直径抬手震声道“全体都有了,继续行进,如若有人胆敢拦路,格杀无论。”
听闻楚羽嘉这声喊喝,那些西北军轻骑们,高举着手中兵器,震声呼喊“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