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霸心道,嘴上说得好听,估计姜小白真把京城包围了,一个个投降起来比兔子还快。嘴上却没有点破,蹙眉道“这就是你所献的计谋?”
符兵摇了摇头,道“这只是第一步!”
韩一霸精神一振,道“第二步怎么做?”
符兵道“待援!”
韩一霸怔道“哪里有援兵?”
符兵道“姜小白不过是前朝一个落魄的侯爷,他都能到金丝国和长象国借到兵,皇上身为一国之君,难道就不能向别国借兵吗?”
韩一霸心头一动,道“向哪个国家借!”
符兵道“首选血兰国!于公,唇亡齿寒,今天金丝国和长象国可以合兵攻我中夏国,一旦尝到了甜头,明天就能合兵攻他血兰国,我们可以派人去危言耸听,就说这两个国家要瓜分我中夏国,血兰国心里必定不是滋味。于私,我听皇上说过,姜小白和血兰国的公主天刹是死敌,不共戴天,而天刹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在血兰国举足轻重,很有可能继承大统,只要皇上派一个能言善辩之士,去血兰国晓以利害,再许以厚利,血兰国必会心动,派兵求援,所以我们只要守住京城,到时跟血兰国里应外合,必破姜小白!”
韩一霸顿时就心动了,就是啊,他姜小白能借到兵,难道我就借不到吗?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国的君王,面子不比他大吗?便道“许什么厚利能让血兰国心动?”
符兵道“割城十万!”
朝堂之上顿时唏嘘一片。
中夏国总共不过百万城,一下子割去十万城,如同断去一条臂膀,不管换作谁做皇帝,都是舍不得的。韩一霸眉头紧锁,来回踱步,虽然心里舍不得,但他也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少于十万城,估计血兰国也不会放在眼里,只有自己赢了,这天下才是他的,如果自己败了,不要说十万城,连一城都是带不走的。便咬了咬牙,点头道“好!就照你说得做!”
韩一霸当即派了御前行走林道道作为特使远赴血兰国。林道道原本也是地路五大行走之一,能爬到这个位置,其它本事没有,全靠一张嘴,舌如巧簧,能言善辩,甚讨韩一霸欢心,才留在御前侍奉。
“宣中夏国特使觐见——”
血兰国皇宫内的太清殿门口,一个太监手拿拂尘,叫得撕心裂肺。
林道道早已等待多时,这时整理了下衣冠,顺着台阶匆匆而上,进了太清殿,殿里站满了文武百官,天刹也在。本来血兰国的皇帝天米灶就打算让她继承大统,所以有意让她参与朝政,但天刹懒散,平时并不喜上朝,今天听说中夏国派来特使,心里好奇,才跑来上朝的。
她现在对中夏国特别敏感。
文武百官见到林道道进殿,中间便让出一条路来。林道道径直走到前面,行礼道“中夏国特使林道道见过皇帝陛下!”
天米灶非常瘦弱,像一只苍老的猴子,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极不般配,这时抬手道“免礼!特使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啊?”
林道道道“敢问陛下,我中夏国近日发生的事,不知陛下可有耳闻!”
天米灶道“这么大的事情,朕就是把耳朵塞起来都能听得到,听说是清凉侯从金丝国和长象国借了兵,正在攻打你们中夏国?”
林道道点头道“没错,确实如此!”
天米灶道“那你不在国内抗敌,跑来我血兰国,究竟所为何事呢?”
林道道道“陛下,中夏国和血兰国一衣带水,唇齿相依,难道陛下听到这样的消息就不紧张吗?”
天米灶道“这是你中夏国的内乱,朕紧张什么?韩一霸赢了也好,清凉侯赢了也罢,跟我八杆子打不着。”
林道道道“此言差矣!陛下想过没有,清凉侯不过是我国前朝余孽,无权无势,为什么能从金丝国和长象国借到兵呢?而且还一国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