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山下有人盘问,二人说明来意,那人就上山通报了。
此时八大郡主都坐在地郡的大殿里,哨兵进殿把山下二人的来意禀报后,范须超就冷笑一声,道“终于来了,我倒想看看这个冒牌侯爷究竟想耍什么花样传!”
哨兵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布休二人被验明修为,身上又被搜查一遍,就被人领着上山了。
风言自从突破金斗后,定海神针就可以煞出三丈之长,也可以缩得更小,竟能缩到绣花针大小,有次心血来潮,把绣花针大小的定海神针塞进耳朵里,竟也不觉得累赘,如同耳屎一般附在耳壁上,动也不动。
此时,定海神针就被风言放在了耳朵里,而布休则两手空空,心里没有一点安全感。
来之前姜小白曾交待他们,让他们不要太过英勇,要装得紧张害怕,这样才够逼真。俩人来到大殿外,看着里面一殿的人,心里不免觉得好笑,盟主也太瞧得起他们了,这紧张害怕哪里需要装啊不装就已经够逼真了,手心里全是汗,小腿都有些哆嗦。
二人进殿后,见两侧宾位坐了七个人,中间的主位坐了一个人,布休便抱拳一周,道“见过各位大人。”
范须超就坐在中间主位上,这时点了点头,道“你们是什么人有何贵干”
布休便道“我们奉智郡何郡主之命,来此跟总郡主报告一些情况。”
范须超道“什么情况”
布休道“上次何郡主来,曾答应总郡主,回去劝降关内三郡,结果让总郡主失望了,那关内三郡的郡主执迷不悟,任凭何郡主如何暗示,他们也没有投降的意思,誓死一战!”
范须超道“既然如此,那你们来干嘛呢”
布休道“既然他们执迷不悟,何郡主便让我们过来跟总郡主商讨一下,里应外合,将他们一网打尽!”
范须超道“这可不是小事,为何何郡主不亲自过来跟我们商讨呢”
布休道“现在关内三郡虎视眈眈,何郡主不敢大意,生怕遗人把柄,所以才让我们偷偷跑出来的。”
范须超脸色一变,道“我看是何郡主已经死了吧”
布休二人心下一沉,但脸上却没有表露。
布休道“总郡主这说的是哪里话小的怎么听不明白呢”
范须超猛地拍了下椅边的案几,目露寒光,道“混账,你是真糊涂呢还是装糊涂呢真当本郡主是傻子不成”
布休脑子里瞬间回转百遍,也不知是哪里出了纰漏。嘴上仍是硬道“我们是诚心诚意来投降的,如果总郡主不想受降,尽管明说,又何必来消遣我们这些跑腿的。”
范须超冷哼一声,点点头道“好,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要让你们死得心服口服!”抬头望着门口,大声道“把人带过来!”
一会功夫,门口就进来一个人,布休二人见了,吓了一大跳,此人他们见过,昨天早上在智郡殿前曾参与拦截他们,当时大叫有敌袭的人便是他,所以二人印象深刻。
那一伙人都是何雨生的心腹,而这个人却是心腹中的心腹,在智郡,何雨生就跟他一人透露过准备投降的事。昨天他在智郡等了一天,何雨生也没有回来,便估计已经被姜小白杀了。虽然姜小白饶了他一命,但他却不敢在智郡久留,因为他是何雨生心腹中的心腹,以前经常跟何雨生合伙欺负樊树天。昨天樊树天第一天上任,顾全大局没有为难他,日后有了空闲,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思虑再三,想起何雨天说过,这边正在受降,带着赌徒的心理,连夜偷偷跑了过来。
不过布休二人虽然认得他,他却不认识布休二人。毕竟布休二人曾在无生海露过脸面,不少人认得他们,中夏国又活着回来不少修士,生怕冤家路窄,被熟人撞见,所以来之前特地易容易服,模样大变。本来这个心腹跟他们就不熟,当时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