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门主询问过,游门主悲伤之余仅仅说是楚门主死于十鬼堂萧无痕堂主手中,与玉佛并无关联。”
“虽说游晋文是楚云山的亲传大弟子,如今又娶了楚云山的女儿,但我觉得此事绝非这般简单。游晋文虽没有楚云山武功高强,但远比他师父老练,沉稳,只怕这一叶剑门将来要做出甚么震动江湖的大事来。”吕南悔说道。
烈马帮帮主马烈也附和道“我看这小子不是寻常之辈,老练狠辣,沉稳异常,像他这般年纪便有如此城府,真是可怕,现在的江湖后辈真是叫人不得不防备啊。”说罢,又灌了一口酒。
且说那刀雪客离那山门还有数丈之远,而那守卫山门的弟子便看见了他,他们都识得刀雪客的模样,游晋文更是有言在前,叫他们严防死守,阻止十鬼堂尤其是刀雪客混上山来。如今刀雪客就在眼前,两人便要去抓。怎奈如此两个一叶剑门寻常的弟子,又怎是刀雪客的对手。
刀雪客此次前来,只为楚轻安,便只是避开二人剑锋,点住他们穴道,将他们放在马背上,牵着马到了山下茅屋之中,将他们的外衣剥了,自己装扮成守山门的弟子,又取了一人的腰牌,悬在腰间,便又折返上山。又到了山门处,不巧那山上又下来数个弟子,正是先前上山救火的那几个。刀雪客忙转过身去,假装看守山门。
下山的弟子见他独自在此,便上前一拍他的肩膀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看守山门?另一个人去哪了?”刀雪客也不做声应答,猛然转身,手指连点,点住三人穴道,另外两人见了,手忙脚乱,就要拔剑。刀雪客却抢先扯出竹刀,在二人脖颈处一打,将他们击晕。控制住五人之后,不敢等待,又忙藏了竹刀,向山上赶去。
遥见一侍女端着一壶酒往大殿上走,刀雪客便上前拜道“这位姐姐且慢。”那侍女站住脚步便上下打量着刀雪客,而刀雪客心虚的低着头,躲闪着她的目光。“你怎么有些眼熟?”那侍女先问道。此一问叫刀雪客有些心慌,便搪塞道“大家同在一叶剑门,低头不见抬头见,姐姐与我面熟也是常理。”那侍女便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叫住我所为何事?”
刀雪客便拱手问道“敢问姐姐,游师兄现在何处?我有要事要向他禀报!”
那侍女闻言嫣然笑道“现在哪里还有甚么游师兄,如今只有游门主了。门主方才和夫人拜了天地,如今已然入了洞房休息。就在内堂呢。”
刀雪客闻言如遭雷击,心跳有一瞬骤停之感,颤声说道“多谢”见那侍女走远,刀雪客若魂魄离身,全身气力被抽干一般,跌坐在地,又靠着那柱子缓缓站起身来,想起饶梦璃所说,便要往内堂寻去。
而此时楚轻安正端坐在婚床边,游晋文则是坐在桌旁连喝了几杯酒。平日里他并不喜好饮酒,如今大喜之日,两桩心愿已了,欢喜之余也不禁少饮几杯,三四杯酒下肚,脸颊泛红,额头微热,游晋文已有了两分醉意。便站起身来,坐到了床边,与楚轻安靠在一处。
游晋文虽是双眼迷离,脸颊潮红,却是十分清醒,微笑着徐徐说道“轻安,你可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梦想着有一天能娶你为妻,能从师父手中接过一叶剑门,与你白头偕老,共同将门派发扬光大。我多么幸运,能被师父捡回来抚养长大,多么幸运,能遇见你。如今,这梦终于成了现实。我简直,简直不敢相信”说罢,游晋文的手便轻轻握住楚轻安的手,不想却被楚轻安轻轻抽出。
游晋文心有不悦,拂袖起身,背对着楚轻安说道“事到如今,你我已然拜堂成亲成为夫妻,你却还这般躲躲闪闪,莫不是还想着那刀雪客?”
盖头之下传出楚轻安冷漠的声音“既然你我已有夫妻之名,又何须在意其他。况且我与那刀雪客早已恩断义绝,与十鬼堂更是有杀父之仇,又何须想着他。师兄不要妄自揣测。”
“我妄自揣测?”游晋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