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的罪人了吗?”
林琴在半开的眼睛中平移黑眸,并不情愿地将妹妹纳于眼底。
“想考出好成绩的话,作弊不就成了?我建议你用钝器殴打监考老师直到他晕倒,或者用三氯甲烷让他睡着。”
陆瑟实在忍不住插嘴道“别抄机器猫的台词来敷衍妹妹啊!你怎么不用动物灯把监考老师变成大猩猩呢!”
林琴看了一眼双手插兜散步而来的陆瑟,对林怜说
“我等的人已经到了,我要和他单独谈话。你可以走了,不管是回寝室午睡还是去教堂喂鸽子都随便你。”
“可是姐姐一个人留在这里,万一昏倒在雪里,体温过低发生危险可怎么办啊!”
说话的内容很严肃,可是一只白鸽恰好此时落到了林怜头顶,让她看上去更呆了几分。
林琴轻轻推开了妹妹扶住自己的手臂。
“我的防狼内衣有报警动能,一旦我出事阿雪也会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
给了林怜一个坚定的,代表“驱赶”的眼神,林怜没办法只好向陆瑟微微点头示意后,一脚高一脚低地踩着雪离开了。
林怜走后陆瑟并没有大意,他站到背靠榕树的林琴对面,用眼角余光观察身后,以免中了声东击西之计,被不知什么地方窜出来的特朗普戳中菊花。
“大雪天的,你找我什么事?广播站的点歌还真是用心啊!”
仍然没有把双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半是为了表现出蔑视,一半也是因为天气冷。
和深秋时节一样只穿了长连衣裙的林琴,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怕冷的样子。
“点歌只是个玩笑,阿雪以为那样就可以攻击到你,看着她一本正经充满期待念稿的样子,本身也不失为一种趣味呢……”
从嘴角弥漫开的微笑恶趣味十足。
“怎么,比起恶搞我来,恶搞自己的妹妹也能得到类似快感吗?看来你我彼此彼此啊。”
陆瑟挑起一边的眉毛。
“哦,那就姑且把这当作夸奖好了。这次把你叫出来,是有一封信要亲手交给你的。”
“信?都什么时代了还写信?你是古人吗?”
话虽这么说,陆瑟的目光还是被林琴举在手里的白色信封所吸引。
样式很复古没有太多值得说的,问题是封口处用了一个心形别针。
怎么回事?难道是情书吗?林琴你跟我斗了这么久,我都跟你解除婚约,要和你妹妹林怜约会了,你反倒给我情书吗!里面不会是炭疽热粉末吧你这个恐怖分子!!